“人命关天,你怎能见死不救。”凤倾月心下着急,敬称也顾不得了,直接质问了他。
“喂,你醒醒。”
她走到坟墓后面,将凹凸的一面拼上了一个圆形的石槽内,转了半圈。
竖耳一听,他们找的可不正是夜雨泽吗!心里一紧,便准备绕过那群人,却没想到被其中一人抓了个现行。
夜雨泽哭闹了好几次要回府,若不是凤倾月拦着,便是要赖着不走了。也幸而连翘气力好,背着夜雨泽行了许多路。不然他脾ຆ气一上来,凤倾月也拿他没辙。
连翘再给他扎上头发,活脱脱出了个乖๔巧玲珑小女娃来。
在这里耽搁太多时辰,等皇德妃发现小主子不在府里,遣了人来半路截回,可就有负三爷之ใ托了。
他尚在渊城的时候,母妃就敢明目张胆的害人。他若离开了去,谁又能镇得住母妃。
“若你还惦念着骨肉亲情,就该把那ว孽畜杀了,以消我心头之ใ恨。你登上大位,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非得要那么เ个不知羞耻的!”
却想不到母妃竟是再也不顾ุ情分,宁愿跟他背道而驰,也要斩ล杀了泽儿去。究竟因得何事,惹得她如此急迫?
也不知是谁人一声尖叫,众人皆是望向了中剑倒地的那个女子。
“呵,这小少爷还真会挑,一上来就挑了个最好的。只是想要得到这仙女荷花灯,可有些困难。”
团圆佳节,姬ภ妾也可同桌用膳,偏偏她姗姗来迟又为何故?
要问这俏姑娘是谁?正是皇上刚ธ封下的安和公主,贺兰雪。
以前三皇子最是宠她,每年佳节,必然宣她伺候。听别人说,她不过是样子生得好,与虞婉婷有七分相像,才有如厮宠幸。
“元春佳节喜事连连,朕心甚慰。传朕旨意,燃烟花百响,得个ฐ事事顺心的好兆头。”
“大约是身子好,也就不怕冷了。”
凤倾月连着几日照顾泽儿,没睡得好,自是打不起精神来。跟泽儿戏耍了半夜,就疲倦得很,昏昏欲睡。
此联拆合而对,上下相连,比之苏子逸那一题也不遑多让。
泽儿抽了抽鼻涕,摇摇头。“不关谁的事,是泽儿自个儿好奇,想知道大船为什么เ可以浮在水上,偷偷站在边上看,才掉下去的。”
夜雨泽听了话,一蹦三尺高。转头就将夜离轩忽视了,牵着凤倾月的手卖着好。“娘亲,这次我们一起去看真船哦。”
他贴近身去,她理也不理,自个ฐ儿睡得安稳。本以为她假意熟睡,故意吐气在她耳侧,她竟受惊似的给了他一巴掌。
夜离轩说完,自顾自的步入了院门。
虽说自己认了命,可心底还是怕的。
奶娘此番模样,定知其中内情。凤倾月本不欲理这秘辛之ใ事,不过为了泽儿,却不得不步步紧逼。
“泽儿怎的不喝?莫不是皇祖母这的东西比不得府里的?”
她轻声安慰着。“怕是不行,娘亲在泽儿还不放心?”
听她这么一说,好像也有几分道理。“兴许你说得对,是我多心了。”
“泽儿怎么来了?”
夜雨泽一个高兴,又黏在了凤倾月身上。如此乖๔巧,让人直想将他揉至心坎里。
他一袭白衣,右手执笔随意而书,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。
不过能好生相处也是好事,总不该冒然相问他为何转了态度吧。
太傅来时,两人已是休战了。准确的说,是夜玉衍压坐在了夜雨泽身上,大声叫嚣着:“你服不服,服不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