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当父亲的自然知道,是找下毒的人。郝鑫的心一紧,都没敢看韩笃,随即一想,总不能表现的对这事漠不关心吧,于是问:“找到了吗?是什么人做的?”
当然,其中还夹杂着梅若惊惶的声音:“爸,不要!”
她身上还裹着韩笃的外套,里面的秋衣秋裤、牛仔裤都是湿的,是她离开宾馆前穿上的。湿衣裹身,总比衣不遮体好。
往事如昨,梅若想着忍不住笑了。她挣出一只手,想去摸他的脸,然后愕然发现:被子底下的自己没穿衣服。
“我不放心这里的服务员。”韩笃平静地辩白,目光一直定在郝父脸上,“因为,在矿泉水里下药的人就是这里的服务员。”
想起刚才那白花花的一幕,血气又有些翻涌,他忙转移注意力。是那个古怪的服务员下的药吗?对方目的是什么?是受人指使的吗?……
韩笃揽住她,心里纠结该怎么办。不管怎样,首先得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服,不然会生病的。
吃早餐的时候,梅若给家里打了电å话,用韩笃送她的手机打的。电å话是郝母接的——这个时候郝父已经上班去了——得知女儿和韩笃在一起,郝母没半点意见。
现在,只等宾馆前台打电话来通知山路通车的消เ息了。
他有晨练的习惯,寒暑无例外,所以,除了有特殊任务的时候,这么晚起床对他来说简直是太阳打西边起。
韩笃在外人面前酷酷的,其实很会疼人,常顺ิ带给母亲、小妹买各种零食。刚才下楼转的时候,他见一楼有个小超市,于是进去挑了些。
时间真的很快,一晃眼,当年的小不点长成俏生生的大姑娘了……
实在有些不入耳,梅若慌促而羞愤地说:“没有!韩大哥不是那种人,我和他什么都没有!”
不过,她喜欢这种疯狂。
“韩哥哥?”
送走郭凤英,于静秋脸上的笑意不见。她皱了皱眉,瞟了一眼的墙脚孤零零的几只礼物盒,说道:“不用送,等她自己来拿吧。”
“韩哥哥!”跑近了,才发现车里只有他一人,“就我们俩?”
没等季文轩说话,郭老爷子先不意了,“就回去?还不到เ九点呢!丫头,这半年你都没怎么来家里玩,我知道高三忙,现在是寒假。”
快到家的时候,她意外地看见父亲,后者正在水池边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