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撕开了自己的衬衫,露出了渐趋坚健的胸脯,然后一手绕到前面,伸进了母亲轻盈的身子里,抚摸着那颤抖的丰满,一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,中指轻扣着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。
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三弟刘多,这是个机灵鬼,嘴巴甜,很讨家里人欢心,又生得胆大,有时刘细妹晚上出门,便时常叫他同伴而行。
“少来了,又不是外人。”木兰斜乜了他一眼,自顾自地打开门,“阿声,你看是谁来了”期中ณ考完了,又要面临着毕业考,儿子这几日一直猫在家里的小阁楼里苦读。眼见着儿子这般认全身发抖,差点就背过气来。他指着木兰连说了几声好好好,就再也说不下去了,转身把门一甩,就跑出去了。木兰轻蔑地看着他,也没理会他,心想这老家伙也跑不到เ哪里,等会肯定又灰溜溜的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