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次李克清打算不再放过吴有德,李克清深知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的道理,等此间事了,必定要找吴有德算账!
“管他多少银子,现在都归咱们大哥了,通通拉回家就成了!”
拿着黄黑虎的库房钥匙,李克清带着杨铁、刘信和一名被俘的黄黑虎的心腹马匪一通前往逍遥寨取银,免得银子珠宝被他人抢了先。
本就疲惫不堪的马匪突遭变故,根本组织不了有效的反击,追击李克清上山的时候又未骑马,没了马的马匪实力自然下降了一大截,不过最重要的是,想跑没那么เ容易了!
一支箭堪堪从李克清头上掠过,钉在了前方的一棵树干上,吓的李克清冒出一身冷汗。
陆三盘算了一会儿,然后点点头道:“这事儿还是得做的保险些,你在刘湾村一定要把李克清的一举一动给我盯死了,若是李克清有什么风吹草动,立马就通知我,清楚了没?”
从士兵们一开始装弹,李克清就开始默默计算着装填所需的时间,有些手脚利ำ落些的士兵光装填就用去十多息的时间,然后用通条捣实后,点燃火绳瞄准花费了近二十息时间,等到一切准备工作到位,竟然耗费了近三十息的功夫,也就是说一分多钟过去了,并且还是速度比较快的士兵,有些慢手慢脚๐的士兵花上两ä三分钟才能做好击发准备也不稀奇。
虽然之前的鞑子皇帝ຓ康熙、雍正等都曾经意识到了火器的重要性,可是由于实施残酷的民族压迫政策,清朝统治者对汉人反抗的恐惧心理异常敏感强烈,因此就要防止先进的军事装备落入汉人的手中。
黄兴汉闻言不由á皱起眉头,有些担忧道:“要不要通知官府,让官府派些官兵前来,就凭咱们的力量怕是力所不逮吧!”
“到เ!”
这张元松原本是武昌府的秀才,按理说那是前途无量,毕竟是省城的秀才啊!可不是随便哪里的乡野村夫可比的,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却流落到เ了谷城县街头,当张元松来荆襄公司应募文书的时候,已经是几天米粮未进,浑身沾满灰尘,活脱脱像个乞丐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
到了晚上,所有的少年都被脱得赤条条的,然后被带到一座巨大的公共浴室洗刷干净,洗去身上的污渍、油腻,然后分发统一带有荆襄公司标志的衣帽、被服等日用品,对于军营的卫生,李克清看的很重,因为行军打仗人多起来,每天吃喝拉撒睡产生的废弃物不知道有多少,如果不保正军营中的卫生,产生瘟疫和疾病对军队可是致命的打击,所以从一开始,李克清就要训练大家保持卫生的良好习惯。
“马先锋快快请起。”
“是不是大材小用,当然要看李兄你怎么用。”
“啊!别杀我,只要你们答应放过我,我就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!”
正当李克清心生疑问的时候,突然官道后方แ出现了一股浓密的烟尘,随着一阵隆隆的马蹄声,七八个骑马的人,出现在李克清车队的背后,马上坐着七八条大汉,都穿一身黑色劲装,个个腰间都挂着一把长长的腰刀。
朱兴在对李克清做了一个请得手势后,便端起面前的茶杯自顾品尝起来。
见李克清为人进退有据,人也谦卑,刘必雄不由的对李克清有些刮目相看,刘必雄本就是个ฐ粗人,原本对于长相略显清秀,年纪轻轻的李克清有些看不起,认为其只是个攀上了叶知县高枝的纨绔子弟,可没想到李克清不仅做事得体,性格爽快,而且酒量还出奇的好,这对于平生好酒、性格直爽的刘必雄来说,不免有些惺惺相惜。
“禀报县爷,门外有一个自称是刘湾村保正李克清的人求见,大人见还是不见?”
“正杰你这次回乡探亲,可要在家多住几天,咱们叔侄俩一年多没见过面了,可要好好熟ງ络熟络。”
而这次起义的中心就是刘湾村所在的川ษ楚陕甘交界的山区,其中襄阳府地区更是起义แ的始发地,教徒不下十万。
并将煤ศ场份额分为500份额,李克清自己拥有2๐00่份,按照对公司的贡献以及工龄,刘永安和沈福作为理事,分别拥有50份,刘信、杨铁、黄兴汉作为公司的监事,每人分别拥有30份,剩ທ下110份由在场的200多名矿丁们平分,以后煤场的收益除工钱外,收益就按照这次的份额划分,相当于“荆襄公司”的所有员工都持股,而且是原始股,在公司进一步壮大后,收益会更大。
刘信稀里哗啦的讲了一大通话,言语间倒是眉飞色舞,手舞足蹈,可李克清的表情却没有像其预想中的那样激动,反而双眉紧蹙陷入沉思当中,不明就里的刘永安摸了摸后脑勺,疑惑道:“清哥儿,咋了?我说的有什么เ不对吗?”
李克清也挺高兴,若是跟朱兴攀上交情,日后在谷城县办起事来也是方便了许多,虽然这典史朱兴的官不大,可好歹也是官呀,有“编制”在身,换在后世可是相当于一县的公安局长,权利ำ不可谓不大。
装模作样的推辞了几下,范富学就急不可耐的将银子收入了囊中ณ,看着面前满脸堆笑的李克清,顿ู时觉得越看越顺眼,张口就是克清兄长,克清兄短的,倒是将年龄小范富学不少的李克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制ๆ止了杨铁ກ跟黄兴汉胡闹,李克清将自己打算制作蜂窝煤ศ和铁皮炉子拿去售卖的事情跟刘信等人言明。
随着典史朱兴的一声令下,其余众游手纷纷束手就擒,不过,人群中却少了重要的一个ฐ人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这话落在李克清耳朵里,却令其灵机一动,这湖北位居南方แ,江河、湖网纵横,日后若是起事,不管是战还是守,有一支能ม战的水师可是异常重要的。
随着过堂众衙役的号声,李克清被范富学带上了大堂,望着面前本县的父母官,李克清虽然内心抗拒跪拜,但是为ฦ了查清假串票的事儿,也只好暂时委屈自己伏拜了满清的知县老爷。
房中一名扮作儒生装扮的中年书吏大吃一惊,书吏名叫范富学,乃是谷城本县的秀才,不过考取秀才的时候,年纪也快四十岁了,人到中年,眼见举人、进士无望,便在家办起了私塾,靠着给县里的童子做启蒙老师,补贴家用,日子久了在县城还算小有名气,前几年恰逢县衙缺个书办,便毛遂自荐的到衙门里做了个书吏,师爷下面的书吏一共有两人,包括三个个ฐ库子,共五人,今日刚好范富学当值。
望着身边满脸期冀的家人,李克清也不卖关子,不紧ู不慢的说道:“大哥,大嫂,这次的串票还真让小弟看出些个不同来。”
最可气的是,原本早就和李家有过婚约的高屠夫闻讯也赶到了李家,三年前,大哥李克元做主给李克清说了一门亲事,是村东头屠夫老高家的女儿,只是这几年李家还没凑够娶亲的彩礼,所以婚事一直耽搁到了现在。
轻蔑的瞟了一眼跪在自己้面前的李陈氏,贾安一脸不屑道:“宽限?就算宽限一个月,你们家就有钱能给我或给官府啦?告诉你,今天不缴清所有积欠,就等着抄家拿人吧!”
见到李克清回家,李克元却是对其不理不睬,也不抬头正眼看,只是眉头紧锁,额头上的皱纹越发清晰。
陆三察言观色,发现贾安此刻的心情貌似还不错,便进言道:“要是鸡毛蒜皮的事儿,小的也不会来劳烦您老人家了。”
李克清闻言不由苦笑,功名,自己这辈子别想了,自己穿越到这满清乾隆年间,可不是要来做满清的官儿,虽然暂时不敢想去推翻满清的事,不过这几个对他非常信赖的伙伴应该可以发展成自己้最初的战友。
索性咬咬牙,李克清奋力继续向半山腰上进发,爬了大约一刻钟็的山路,终于到达了自家田à地。
既然回到เ清朝,这‘大事业’不用解释,就是‘驱逐鞑虏,光复中华’。
看见李克清正呆呆的看着自己,小姑娘惊喜的叫道:“哥哥!你醒啦!谢天谢地,你都已经昏迷了三天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