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晚几点睡的？”
不管选择哪一种，他都能衣食无忧，过的很滋润，当一个人没有生存压力，心中又没有执念的时候，就会比较茫然，得过且过也罢，飞黄腾达也罢，都是生活，何必瞎折腾？随波逐流多好……
“别说丧气话，以后也会幸福的。”方晓笑着给了他一拳，问道：“这身衣服，新买的？”
“方晓！我让你把那帖ຆ子删了，你怎么还没动静！你以为ฦ关机装ณ死我就不知道了吗？！”
大刘，猴子这些朋友，有情有义，相处融洽，可以称得上臭味相投，但谈不上生死之交……
“你唱歌怎么样？”方晓饶有兴趣的说道：“小－妞，唱两ä句我听听。”
这就成网络红人了？
方晓腹诽了一会，心思不由á自主的飘到乔雅丹ล那边去了，她比施丽ษ琳更干脆，更直接，如果的今天所言所行，都是真情流露的话，那可真是个ฐ浪漫到了骨子里，为ฦ爱痴狂的极品妹子……
“我像自傲的人么？”
“大巧若拙，大智若愚，我的人生理想，就是做个大隐隐于市，混吃等死的高人隐士。”
“方แ晓，你再多想想呗。”乔雅丹把抹布丢进水桶，拿起拖把，说道：“现在才四点出头，离六点还早的很。”
“工作需要。”乔雅丹也笑了，解释道：“在酒吧上班，穿的太漂亮，容易招惹讨厌的人。”
“我想把曲子先写完整了，然后再打电话请秦……”秦凤仪的名片上什么头衔都没有，方แ晓不知道怎么称呼她，顿了一下，干脆跟着郑永林的，说道：“然后再请秦女士填词，因为是她出的题目嘛，我想由á她来填词，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方晓把装着食物的袋子放在书桌上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夜不归宿，要么外面有一个情郎，要么เ外面有一群情郎。”刘诚杰端着酒瓶子，大发感慨，说道：“男生讨生活，过五关斩六将，累的跟狗一样，女生过日子，只要一张漂亮的脸就好，这世界ศ真tm不公平。”
刘诚杰站起来，双手从后面抓着小个子的肩膀，把他推到เ方晓旁้边，说道：“赵子豪，我告诉你啊，男ç人帅，没有用！长得高才是王道，来，来，你看看，人家方晓比你高一个头，女生当然喜欢了。”
“非常好，词曲俱佳，余音绕梁，我现在还记得。”乔雅丹用手指凌空乱ກ拨，哼着啦啦啦啦啦的音符，说道：“大概就这样的。”
“看把你得意的。”乔雅丹看他嘴角含笑，调侃道：“方晓，恭喜你呀，一会功夫，就收获了20颗少女的芳心。”
她和唐依依同一个宿舍，方晓如何，她再清楚不过，平凡单纯，老实木讷，唐依依拿他当备胎和挡箭牌，用了一年多，他傻乎乎的当真，一心一意的伺候，任打任骂，任劳任怨，被甩了还伤心到เ喝酒进医院，可谓痴呆加痴情的典范。
《四季》是柴可夫斯基写的钢琴套曲，副题为“性格描绘十二幅”，全曲由á十二首附有标题的独立小曲组成，这些标题又与十二个月份的季节特点相关联，故以“四季”为名。
“那就好，我刚才和郑校长打过电话了，他就在办公室，你过去一趟，听他讲讲面试要注意的地方。态度要端正，要有礼貌，喊人家郑伯伯，记住了没？”
“怎么？”
但那只是宏观数字上的差异，对方晓这样的普通人来说，两个世界并没有多少区别，房价还是那么高，汽油还是那么贵，可乐还是三块钱一罐，地铁还是两块钱起步……
方晓撩起衣角，擦了擦双手，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捧起吉他，看到那光可鉴人、纹路迷人的深褐色侧板和背板，心底忍不住惊叹。
“现在不是离毕业还有两个月么，有时间。”
“在哪？”
“嗯。”
“1946年，联合国大会召开，第一台电子计算机诞生……内战开始……也差不多。”
许可嫣然一笑，她想了想，又说道：“起草合约的费用，要从那ว10万块钱里扣。”
认真的女人最美丽……
何况本身就是一个ฐ美女……
方แ晓对许可的认真佩服的五体投地，他给了个拇指，然后说道：“你如果不板着脸，给点笑容，我早就溃不成军了。没人告诉你美女的笑容，才是所向无敌的大杀器么？”
“如果女人的笑容真能所向无敌，为什么世界五百强里只有6๔个ceo是女性？”许可不屑，又说道：“为什么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上，只出了一个ฐ女皇帝？”
方晓把她昨天说的话又送了回去：“许可，没看出来，你心还蛮大的嘛。”
许可笑了，也把他昨天说的话送了回来；“我心似海洋。”
“我是心似海洋，身如浮萍，随波逐流。”方晓右手从服务员手上拿过菜单，左手在空中画ฑ了一条曲线，说道：“你是心似海ร洋，身如山峦，起伏如画。”
许可身姿挺拔，轮廓分明，这话调侃的意思很明显，那个女服务员抿嘴而笑。
“我决定再出2万块，要51้%的股份。”许可恼怒，拿眼瞪他，说道：“以后你要是再胡说八道，我就直接把你扫地出门。”
“说好了的事情，哪能再改呢。”方晓点了份黑椒牛柳饭，然后把菜单递给她，说道：“吃饭吃饭，我请客。”
许可没有接菜单，恨恨的说道：“给我来份你们这里最贵的意大利面，然后再来一份最贵的甜点。”
“你真狠！”方แ晓的那一万块意外之ใ财还剩ທ不少，心不慌，他把菜单递给服务员，说道：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服务员走后，许可问他：“你的感冒好点了没，什么时候可以录音？”
“感冒没事了，不过上呼吸道感染的炎症还没消เ，现在嗓子很干。”方晓想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给我买的那药挺有效的，再过一两天应该就好了，我明天有事，后天去录音怎么样？”
“后天说不定翻唱就要上百了。”许可很急，问道：“你明天要去做什么เ？”
“去植物园。”方แ晓也不隐瞒，解释了一下带乔雅丹去找秦凤仪的事，然后说道：“要不你把乐队和录音室安排好，我晚上回来就录？”
“既ຂ然你不想当老师，让雅丹去也好，她挺不容易的。”许可对圣心的事情没兴趣，她感兴趣的是音乐，兴致勃勃的说道：“雅丹说你在面试的时候，临场写了三首歌，我本来以为你是糊弄那ว些小姑娘的，现在看来，你写的应该挺好，连秦阿姨都心动了，既然咱们现在是合伙人了，你就不要再藏着掖着，快点拿出来让我听听。”
秦阿姨……
许可的家庭背景，究竟有多深？
“我只拿《爱情酿的酒》当筹码，多一首歌，就要多很多股份哦。”
“我又没说要你那歌的版权，听听也不行？”许可怒了，揶揄道：“你真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狂，而且是很小气的被害妄想狂！”
话都说这份上了，还能怎么办……
方晓于是用手指轻点桌面打拍子，唱了一下他改编过的《改变1995》最后一段。
“没了？”许可听完后，皱眉说道；“你这只是一小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