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狐薄狭长凤目扫她一眼,她的七寸太多,随便一捏便可制住,算她识相,转身便走。“你最好将本王的话放在心里,否则本王会教你后悔为人。”
令狐薄看她表情和眼神即猜出她心中所想,剑眉蹙起,心中很是不爽,凤眸紧紧凝视她:“何清君,可想过再嫁人?”
“有这么一位刘ถ大人,三品,中ณ年丧妻,膝下有三子两ä女,你若嫁过去,只需照顾好他的子女,操持好家事就行,他不在乎你嫁过人,不能生子。”
何清君闻听义嫂也来看她,不由得心头一跳,怎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?
令狐薄支着下巴的手一抖,下巴๒险些磕在桌子上,眼角连抽,她师父腿上长了几根毛,一天便溺几次,关他何事?他吃饱了撑的,问这些?
何清君登时明白,掩唇吃吃笑个不停,原来摄政王春心萌动了呀,这春天都过了,炎炎夏日,竟有心情怀春?呃……不对啊,他不是有隐疾么……
令狐薄示意他起身,“本王易容出宫,柳大将军不必拘礼,同往常一样,查查他们的底细,记录在案。”
黑衣人:“……”
何清君忙向前两步,遮住令狐薄的身影,毕竟他是摄政王,国家都在他股掌之间,岂容别人当面说三道四?再者,说她巴上摄政王,这是多大的罪过啊,这不是有辱圣名吗?
何清君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摄政王千岁大老爷的脾气还真是喜怒无常,二十两银子一首的曲子听一半就恼了,不听了,刚刚警告自己一声,又火大回宫,怎么เ跟女子来了月信般反复?
何清君莫名奇妙,他是主子,他要来听曲,问她做甚么?却听那位摄政王大人道:“你不觉得你的音律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吗?”
何清君轻叹,连人家拉客……哦,不,迎宾的女子都这般文雅,难怪那些达官贵人,文人骚客都来此销金,她膜拜,同时鄙视自己้,怎么是一个粗俗之词可形容?
何清君鄙视的看他一眼:“……家传的。”
令狐薄见她犹如摇尾乞怜的小哈巴狗,忍俊不禁,装作未看见她眼里的渴望,眯起眼,“吹曲吧。”
何清群讪笑:“京城第一美男ç子,清俊不减当年。”
“以太后的一贯作风,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攻击你的好机会,何姑娘是下堂妇这事会被她反复揪出,你不在乎流言,她呢?”
“嗯,两人,刚刚被俘,便咬毒自尽。若是杀手,必会战死到เ底,被俘便咬毒自尽,应该是什么秘密组织的,绝不是太后豢养的杀手。”
看见何清君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,不由得唇角扬起,轻快地迈着方แ步进了御书房。
何清君笑道:“既然如此,就不劳烦太后挂心了,还是让小女子自己烦恼吧。小女子是护卫,太后以后就当小女子是男ç人,便不会再生怜惜之心了。”恭敬有礼的态度,笑靥如花笑容,诚恳无比到太后冷哼一声,拂袖离开。
南宛极重礼节,若女子被休,不止女子会羞愧而死,便是娘家都会因此蒙羞受挫。而夫妻和离的不是没有,但自开国以来数百年也不过寥寥几例,皆是中ณ下阶层的女子,和离后的女子无一人得善终。
“太后娘娘驾到——”
语毕,他飞身从窗户纵出,与何清君前后夹击,一招拿下那名杀手。
此时的令狐薄正好整以暇地端着茶杯站在窗前观战。
“老六,你明知她派来的杀手武功越来越高,怎地如此不上心?竟找了个女子当护卫?若真是没有合心的护卫,三哥可将葛祥调给你用。”
五王爷温润地笑着,轻轻点了下头,抬眸看了她一眼,“一介女流竟能担起此职,想必确实有些能耐。”
令狐薄看见她时,凤目微眯,扫了眼她腰间的玉笛,勾了下嘴唇。
“喂!堂堂摄政王千岁大老爷竟诓小女子区区二十文钱,有没有天理!想听霸王曲啊?!”
令狐薄眸光闪了一下,正要开口却听何清君轻笑出声,向前两步,行礼:“太后娘娘金安,嘿嘿,太后娘娘,这宫里最多的就是你口中的男ç不男女不女的什么เ……”
令狐薄示意绣工下去改衣服,然后对何清君道:“太后平常都是辰时进宫,换好衣服就随本王去迎接太后吧。”
侍候在侧的黄公公见一向冷峻的摄政王竟莫名其妙地冲着何护卫笑,不由á得惊奇万分,难道自家主子其实是喜欢姑娘的?想到此不由得多看了何清君几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