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回房,却听令狐薄随意说了句:“何清君,以后没事别老叫本王摄政王千岁大老爷,你不觉得累么?”
想到此处,不禁轻笑出声,摸下脸,原来成过亲的女子脸皮果然厚了不少啊。
虽然明知此人不过是激将之法,她仍是气得不轻,吁了一口气,拔剑刺出,一招“玄机九式”如电å闪般击向那人喉间。
四位王爷以君臣之礼拜见小皇帝和太后,然后小皇帝ຓ起身给令狐薄行礼。
摄政王令狐薄:“……”眼角抽了抽,头转向一侧,其实他很想笑。
说来也怪,四王令狐瑜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,但却只听得进五王令狐箫的话。
语气极淡,她却听得出他话里的警告和眼里赤、裸、裸地威胁。
黄公公:“……”趁他们不注意,不断ษ地往门口缩着。
令狐薄明知听到如此惨状该适当表示出同情之意,可是仍被她脸上滑稽的悲凄之意给逗得“噗”的一声,不厚道地笑了:她师父不是在江湖赫赫有名的么,真能躲债躲到茅厕里?!
南淑兰轻叹:“非是哀家嘲笑于你,实是你虽着男ç装,却一眼便能瞧出是女儿身,给人不伦不类的错感,至于给哀家当门神……怕是摄政王也不肯割爱呢,唉,一个ฐ女儿家家的不在家享福嫁人,却出来抛头露面,想来也是可怜之人。”说着又连连叹气。
片刻,一位约二十七八岁、身着鹅黄宫装的美艳少妇在两位宫女的搀扶下下车,盈盈一笑,唇未启,泪先落,一把将小皇帝拥入怀中,“义แ儿,我苦命的儿啊……”
令狐薄挥了下左手两根手指,小顺子赶紧退下。
原来太后回宫啊,怪不得他今早不用上早朝。
次日,她寅时四刻准时醒来,穿戴整齐,洗漱完毕,卯时准时提着玉笛出现在院里练功。
整个讲解过程,她虽然口干舌燥,却小心翼翼绝不喷出一个唾沫星子,距离摄政王绝对三尺之外,以玉笛代手指,比划着命门和各门位置。
微觉尴尬地将目光转开,他这一生,还从未如此专注地看一个女子。
“再吹一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