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清君瞅瞅那俊美冷峻的脸庞,慵懒โ地靠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上,加上那一身明黄莽袍,构成一副如幻的画面……摇头,可惜了,如此好看的一个男ç人,竟然有隐疾,不能造福那些名门仕女——别怪她邪ิ恶,实在是皇家男ç人妻妾众多,若摄政王正常,那得造福多少官家小姐,造福多少名门贵族啊?
令狐薄转得晕头转向,愣是没从阵里绕出。
何清君嘴边的笑容绽得越来越大,清亮的双眸开始放光,好在还矜持着未流下口水。
令狐薄眼角一抽。忽然挺拔修长的身形纵起,右手成抓,扣向她咽喉。
“何清君……是白家的那个何清君?”声音无异样,却分明听得出些许冷漠和刺探,让人心里微微发冷。
何清君想到此撇撇嘴,这个摄政王把先皇的女人打发得一个不剩,自己้住进了皇宫,奇怪的是,他不管是住进皇宫前还是住进皇宫后均未纳一妃一妾,据说连个侍寝的女人都没有……呃,就算侍寝的男人也没有半个。
柳清飞见状,反而皱起粗眉,好心提醒:“那么……白逸扬……”
何清君尴尬笑笑,搔搔头顶:“这是意外,意外……嘿嘿,人生何处无意外?我的人生从来意外不断……”
其实她明明练得是剑法,师父非硬塞给她支玉笛,号称是前朝的,很值钱,说法冠冕堂皇的,说什么用玉笛,少杀生,来生可得富贵,还硬逼着她学笛曲,说就算装门面呢。
先前那人叫道:“小丫头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父债子还,师债徒还,天经地义!”
何清君嘴角一抽,“又躲了?这次又跑哪儿去的?”
众将不敢说话。
刘氏瞪他:“怎么?老身还打不得她吗?”
更因如今朝政不安,皆因身为女子的太后之故。
所以,他以为女子祸水,名符其实。
何清君躬身行礼,“摄政王千岁,夜间可需民女值夜?”
令狐薄摆摆手,“今夜还是让薛青守夜,你只管回去休息,用过晚膳后,将玲珑阵命门详细讲解给本王听,本王不想被保命的阵法给困死。”
何清君笑答:“是。”
关了玲珑阵,走到เ门口,只见一堆的太监侍卫站在院中,而柳清飞早已不在,有太监见她出来,忙告诉她,柳清飞让他传言,兵部事务繁多,他先回兵部,过几日再带义แ嫂来宫中看她。
何清君谢过那名太监,暗笑,义嫂啊,素来不待见她,似乎不会想见她。
自嘲地再笑一下,义兄暗中帮了她不少忙,早已๐引起义嫂不满,此次进京,定也是义แ兄得知她在乐山过得颇为困顿,才大力向摄政王举荐的。只是义兄并不知道,很多人并不希望她再次出现在京城安洛,比如义嫂,比如白家诸人。
可是,嘿嘿,她嫁过人下过堂,为给乐山诸人讨生活,连颜面都可不顾及,何况是他人的意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