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宁的眼睛瞪的老大,虽然不敢相信,可千真万确,这确实是一条泥鳅鱼,只不过长的也太大了吧。
他也差不多确定自己可能是继承了财神的衣钵,这让他对于金钱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。
陈梦瑶发嗲â的娇嗔了一句,其实她长的挺好看的,这种发嗲â的样子也有很有一些电视里某些女星的样子,可是给丁宁的感觉就是做作,非常的做作。
丁宁尝试努力的将这股jing神力量外放,也不能超出身边一毫米。
比头发还要细许多,也许是无限长,它真实的分布在丁宁体内,随着他的呼吸,随着他的心跳轻微的律动着。
丁宁觉得他应该做点儿什么,财神,应该是对于钱有特殊的敏感吧。
可是丁宁也不是那ว么甘心失败的,试探着问:“师父,我妈不让我出去打工,那学费怎么办?我总不能看着她在家里编织,连饭都吃不饱还供我读书吧,要不您老支援我点儿?”
要说青山村里面说话有力度,村长都得排在第二位,真正有力度的人是司徒老爷子。
“噗!”
符纸碎裂,一股威压从天而降,犹若实质一般的落了下来,目标正是那散发着淡淡灵气的泥鳅鱼!
“嘭!”
好像被什么大力从空中砸下来一样,泥鳅鱼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尘埃,乌黑的液体从它身体里面渗出。
拼命的在地面上扭动,可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,它只能做出轻微的扭动,看上去更像是在抽搐。
丁宁一看泥鳅鱼被镇压了,当机立断,从岸边摸起了一块石头,对着鱼头重重的砸了下去!
砸过之后,泥鳅鱼的头都有些变形,身体还在微微抽搐,丁宁干脆将泥鳅鱼扔的远远的。
过了大约两分钟,身受重伤的泥鳅鱼远离水源,根本无力重新回到水潭,扭动了一会儿终于不甘的死去。
丁宁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,记忆中有是一回事,自己亲手去做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
总算成功的干掉这个畜生了,丁宁回到水潭边打坐了一个ฐ小时,将消耗的天地元气全部补充了回来,并且感觉到เ了一丝jing进,心情大好。
回去将泥鳅鱼的尸体收了起来,这东西吸取天地灵气,肯定味道鲜美,而且这么大的一条,拿回去炖了给妈妈和师父都尝尝。
回到家以后十三娘还以为ฦ丁宁是拿回来了一条蛇,还吓了一跳,后来才知道这是一条大号的泥鳅鱼,十三娘也不禁称奇。
一条鱼炖了一大锅,娘俩美美的吃了一顿,吃过之后,丁宁感觉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,不但身体感觉更有力量了,而且心脏处都更舒服了一些。
这种有灵气的东西吃起来对人体大有裨่益,十三娘也是秀美的鼻尖微微见汗,对丁宁道:“妈吃的都有些热了,这鱼应该不简单,还剩ທ下那ว么多,你去拿给你师父吧。”
丁宁点头,妈妈肯定要洗澡好好休息一下的,他不方便呆在家里,就带着一瓦罐的鱼去了关帝庙。
“好小子!这鱼是好东西啊!”
老爷子司徒晃胃口大开,将一瓦罐的鱼扫荡一空,吃完之后神清气爽,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一些。
老爷子目光如炬的看着丁宁,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道:“丁宁,自从你的心脏有所好转之ใ后,师父一直对你抱有很高的期望,而你也从来没有让师父失望过,甚至好的还超出了师父的预期。”
丁宁心头一紧,老爷子似乎话里有话。
丁宁也知道,有些事情终究是没有办法一直隐瞒下去的,何况师父还是一个绝对的高手,娘或许没看出什么来,可是自己这段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,师父肯定看出了一些端倪。
还没等丁宁开口,老爷子就继续道:“你不用急着对师父说什么เ,你长大了,应该有自己的路,师父只能告诉你一句,无论做什么,不求堂堂正正,但求无愧于心!”
说完这句话,老爷子须发皆张,等着丁宁的回话。
丁宁心头一凛,老爷子今天竟然如此说话了,在丁宁的印象中,老爷子一直是严谨守礼的典范,从来都是要求丁宁堂堂正正做人,为何今ri会这样说呢。
看着师父凛然的目光,丁宁心有所悟。
站起身跪拜在师父面前:“师父请放心,丁宁不是冥顽之人,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,ri后行事绝不拘泥不化,但求无愧于心!”
“不错。”
老爷子微微点头,双目微闭,对丁宁道:“行事无愧于心即可,至于手段做法,师父不强求,这个世道变了,师父教导你多年,就盼着你有出息,不是为了我,而是为了你和你娘,你可明白?”
“徒儿明白。”
“那就好,关于你的身世,等再过两年,你娘会告诉你的,现在的你就是潜心学习修炼,无论是武功,还是学校的功课都不要拉下,甚至是是你自己的小秘密,也要用心去做。”
丁宁重重的点头,师父的体贴让他感觉一阵阵的温暖。
“好了,起来吧,今ri师父吃了你一餐鱼肉,感觉气血上涌,现在要调息一下,如今你身体好转,已经不同于往ri了,师父希望你在开学之ใ前,能够自己凑够上学的费用,这就算是你的一课吧。”
丁宁心头微酸,若不是为了自己上学,妈妈何必和那个吴姨争吵,甚至丁宁能感觉到,如果不是自己้身体的变化,师父肯定也能给自己想到办法解决上学的问题。
可是如今丁宁已经不同了,应该自力更生才行。
就在丁宁准备离开的时候,已经盘坐下来的老爷子突然说了一句:“拿过了东西就离开,师父明天早上要出门,你稍微晚些过来,师父有些小东西送给你。”
“师父要去哪里?”
“翻过大青山,那边就是邻๑县的岳家庄,据说那里出了一点乱子,师父要过,三五ri便回。”
“岳家庄?那里不是有座土地庙的吗?师父还抱怨那里的土地公抢了咱们这关帝庙的香火,那里能有什么เ事呢?”
“走吧,不必多问。”
看着师父已经闭上了眼睛,丁宁心里总是有种空落落的不安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