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听后,不仅不喜,脸上的神色越发的狰狞和怨恨起来,厉声道:“你不提还好,这一提起,为娘更是怒上心头,平妻,说的好听!除了府邸的下人们叫我一声夫人,出了这个ฐ定远侯府,那ว些夫人太太们有谁到底把你我母子三人放在心上,若不是看在你表姐二皇妃的面子上,怕是连敷衍也不肯吧!”
“胡说!”定远侯此刻恨不得那块抹布将儿子的那张嘴堵上。再不制止他,他能将京城四大头牌拿出来一一点评一番。
“大家闺秀果然是端庄典雅,将军府的家教果然不一般!”定远侯没有想到,陆大年生的五大三粗,黑塔式的人物,还能生出一个ฐ如花如水般的姑娘,看陆娉婷坐在那里,微微垂首,便亦然一副娴ຒ静的仕女图,不由得喜出望外,大为满意。
刚刚进宫朝拜完的陆大将军还未进院门,洪亮的声音已经响彻整个府邸,这份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喜悦之情,是个人都能感受到เ了。
“朱少,还是你最清楚我?呵呵呵!”一行害虫就这样大摇大摆,明目张胆干起“调戏良家妇女”的勾当。
彪悍的女子是绥远大将军的掌上明珠,号称宁州第一恶女的陆娉婷,她身边那个ฐ哭诉的美人则是姨娘苏家的小表姐,一年前嫁了人,话说除了新า婚蜜月的那ว几天,这苏家表姐没少拉着陆娉婷哭诉,一会儿府里的要抬举姨娘了,一会儿通房丫头爬上床,一会儿……
以前对于丫头的所作所为,陆将军是气的脑仁疼,如今想想却是很得瑟,这样的性格至少在婆家不会被人随意欺负着。但陆将军却忘记了,要不是女儿如此顽劣难以管教,又怎么เ可能宁州嫁不掉,需要千里迢迢上京骗个ฐ相公。
“将军,门房收到一封信!”正当陆大将军杞人忧天,为这门期盼已久ื的婚事患得患失的时候,管家递过来一封写有陆大将军亲收的白色信封。
“是什么人写的?”陆大将军一愣,自己常年驻守宁州,在京师没有多少故交好友,是什么เ人这个时候会给自己写信呢?
沉思着打开信封一看,越看信脸色却逐渐暗沉下来。最后恼怒的将信“砰”的一声拍在了桌案上,怒声道:“可恶,可恶至极!”
陆将军的突然发飙,将一旁的管家吓得不轻,当初ม接到เ这封匿名信的时候,自己也是犹豫几许,这写信人连个名儿也没落下,送信的又藏头藏尾的,这信到เ底要不要往上呈?
见主ว子发怒,还以为是自己因为犹豫耽误了大事儿,忙急急问道:“将军,怎么啦?是这封信有什么เ不妥之处?”
“你自己看看吧!”
管家战战兢兢的拿起桌上的信纸,一看,脸色也唰的一声白了,结结巴巴道:“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”
这封信纸长达三页,在信中详详细细的描述了欧阳旭峰在京师以往的所作所为,什么喝酒赌钱逛窑子,吃喝嫖赌那是五毒俱全,完全就是一个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害虫人渣。
管家看的是冷汗淋淋,这样一个人渣,居然妄图娶走陆大将军的宝贝疙瘩,虽然这宝贝在旁人眼里那也是个祸害级的夜叉,可丝毫不能动摇陆将军对女儿的珍视程度。
看着陆将军一张上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,管家张了张嘴,想劝劝他冷静些,却也怕惹火烧身,被殃及了池鱼。
要知道,这大小姐可是将军的心头肉,虽然将军从不承认自己包庇偏袒大小姐,但试问要不是将军宠着,溺爱着,一个ฐ姑娘家家怎么就长成了宁州一害呢?
“拿剑来!”陆大将军沉声一喝。听的管家一个激灵,这是要杀上定远侯府的征兆啊!
那个人家虽然做的不地道,可毕竟是侯爷府,就这样杀将上去,真的行吗?
陆大将军双目一瞪,一手摘下墙上的佩剑,一手抓起桌上的信纸,眼中全是熊熊燃烧的怒火。
“千万不要闹出人命啊!”管家心中暗自祷告,终于鼓足勇气结结巴巴道:“将军三思啊!这无凭无据的,单凭这信口雌黄的几张白纸,也不一定能说明什么,更何况这送信人连个真名都不敢留下,怕是此事有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