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他又打起来。
窗外传来一阵铁履急踏,齐齐的愈来愈近。(读看看)
我顾不上镜里的自己้是什么模样,听了若素的话,反倒有些消弭。
“这是多年前,你娘戴过的钗。”他笑着,好像在回忆那一段时光。
赫连墨低低道:“你不要造次,这可是未来的帝君。”
娘亲追寻了一辈子的幸福,最终却只是那样的下场,我并不想如此。
哦,我忘了,他本就是帝ຓ王。
想我离开又为何要带我回来?
墨公子,大概是赫连墨。
他水性很好,即便是冷的刺骨,也硬是将我拖上了岸。他抱着我,温暖我的身躯。
“你不喜欢吗!”我大声的喊着,我知道他会听我说下去,我保持脸上一贯慵懒的笑,“你相信,一个女人,会爱上一个男人的声音吗?”
他望了一会,不知是望着雪梅亦或许是我,似款款深情,“是的,兮姑娘,我们该走了。”
他们不是我需要以礼相待的人,自然说话起来随意几分。我笑了笑,应着:“四爷又瞧不上我了!”
“你醒了。”
赫连墨从外面进来,看不出什么表情来,他手里端着一碗药,走到床边,坐下。
“喝药。”
我费力的伸手一探,是温热的,拿过碗,仰头喝尽,入喉才发觉,药里放了酸梅。
我把碗还回他手里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,拉了拉锦被裹暖和了。身上好似抹了许多药,一直很浓,浓的化不开,连呼吸都觉得困难。
“我是不是该庆幸,我还活着。”
他没有回我话,只是把药碗放到一旁,去把帕子丢进铜盆,来回湿了几次,拧干,回到床边坐下,张开帕子凑上来擦拭我的鬓角。
我微惊,确是愣着不作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