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默紧紧的拥住她,后脊骨漫上层层凉意,大掌扣住她的后脑,埋头在她的颈脖处,声音沙哑的再次: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没有血色的唇瓣轻勾,声音轻轻的在空气中发酵:“告诉你,你就不会让我去了?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静谧如死的沉默终究被连默先打破,削薄的唇瓣连牵起时都在颤抖:“为什么?”
连默眼眸斜睨她,薄唇勾起一抹冷笑:“若非如此,你以为她能活到今日?”
柳若兰被他一巴掌直接打跌坐在地上,捂着自己火辣辣疼的半张脸,仰起头不可置信的眼眸仰视着他,眼底写满不可思议。
柳若兰被他强劲的力道打的手臂疼,步伐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话音还未落,她的手已经伸向了姬夜熔的脸。
她还没走近,姬夜熔就察觉到เ有人在靠近自己,佯装不知道,直到柳若兰站在她身旁,居高临下的眼眸盯着她,眼神里划过一抹不善。
连默和程慕讨论事件,当姬夜熔走出休息室,他还是第一时间就看到她了,抬手示意程慕暂停,起身走到她面前,“是不是饿了?”
四年前她离开的那天曾经说过,自己从来都没有问过她,她想做自己的什么,情*人还是妻子,或只是臣子。
连默没有放开她,在她的唇瓣上吸*吮,似是要将沁出的血珠都吞进自己的腹中,呼吸无端沉*喘,气息越发炙热。
一定是,否则她不会失控到当面说这句话。
*
从文件内容看来这两年连默没有什么大的动作,与左派渐渐疏远,似乎已经放弃了当初挑起c国与e国战争的念头,而他也已经得到了右派的大部分人支持,中立也在慢慢偏向于他,这使得左ุ派分子很是不满。
连默被关在浴室外,想到她关门那瞬间脸上的异样,盯着浴室门的眼眸里不禁晕开笑意。
指尖已经染上泥巴,他便直接握住她的手往回走,像个大哥哥牵着贪玩的妹妹一般。
似安慰,似保证,似……
“可他会为那个ฐ乞丐穿鞋,会关心她经期来了,会让湛儿给她下跪。”他从来没这样关心过自己,从来都没有。
“你——”云璎珞被她狂妄的态度气的说不出话,愠怒越发难以抑制。
少年挑眉:“什么都可以?”
*โ
只是姬夜熔在看向门口的那块高有一米的天然石时,微怔。
姬夜熔还没反应过来,连默已经将她打横抱起,走进电å梯里,吩咐程慕备车。
这种礼仪在m国,只有一年一次的阅兵活动中军人会对总统阁下行礼,以表忠心,其他情况下极少会有军人能有此殊荣。
这样一个善良单纯的人,为什么会有人要精心布局谋害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