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互感受着对方的抚摸,他的身体更热了,她也感觉到เ肚子上从他身上传来的硬度。
“改天让王姐给你介绍一下好女孩。”
老陈满脸是汗,拿着纸巾擦了擦。
“看什么看,叼毛”光头男突然对阿伟爆粗口。
阿伟坐在床上,环视房间,他看到床头旁边的书桌上,有一个小镜框,里面是一张结婚照,新娘子是装着白色婚纱的阿妮,新郎是短发,长得也挺帅气的男人。
这样怎么办呀?阿伟看着阿妮。
哈,两个人揉揉眼睛,对望一眼,笑了笑,竟然在电影院睡了一觉。
不过阿妮身上那淡淡的体香,闻起来很舒服。
阿伟抬头看了看舞台中间的领舞女郎,二十来岁,圆圆的脸上涂着浓妆,衣服十分鲜艳,低胸露脐短衫,高挺的胸,纤细的腰,该凸的都凸了,该细的都细了;还有那超短白裙,细长的双腿,配上一对高根白色长靴;正随着音乐扭动柔软的身躯,青春就是本钱。
“王姐,我……”
“是的!就因为有些急,我才一下就推开门的!”
喝了很多的水,肚子都涨了起来,稍作休息,然后在晚上八点他出了门。
阿伟应了声。
洗手间的门没关,虚掩着的。
阿伟当场就想给阿妮打电话了,但想到她应该还在休息,就忍住了。
两个人握了握手,阿兰的手很柔软。
闪烁的灯光,喧闹吵杂地音响,阿伟独自坐在酒吧暗处的一个角落里,看着摇曳的光里那些肆虐扭动的腰肢和,他感觉更加失落。
“我们喝点酒吧?”
因为长打架,打得凶,慢慢同学们就改称他为ฦ“伟哥”了。
他们都想要了。
但他们都知道,屋里还有着一个人,虽然他在睡着,但他随时都会醒来。
他们只能这样互相抚摸着。
其实阿伟内心也是矛盾的,觉得自己对不起老陈。
王姐内心也是受煎熬的,她内心也挣扎过。
她这几年来形如守寡般的生活,根本得不到满足。
在那方面上,老陈因为ฦ坐了几年牢,这几年好都是在孤独寂寞中ณ度过,对于那ว方面,她是有的,但生性孤傲的她一直不敢外出偷吃。
她一直在压抑着她的,但这是很辛苦的,多少个晚上她在床上咬着枕头独自流泪啊。
她同老陈有一个ฐ小孩,小孩20岁,正在奥洲读书,自从小孩离开她的身边后,她的好象在报复性复苏。
每次看到电视里的亲热镜头时,她就心跳加速,体温升高,欲水横流。
所以这几年她全身心放在她的公司业务上,每天都要将自己忙到เ筋疲力尽后才会回家。
每当身心的疲累时,她才更容易入睡。
这两年,当年轻的阿伟进了工作站后,马上就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她渴望他的活力,她期望他的狂热在她身上渲泄。
但她一直压控着自己的这种。
老陈出狱了,本来她应该高兴,却发现他那方面的能力明显下降了。
没几分钟,他就举ะ白旗了。
女人四十岁,如狼似虎呀!她如何能ม得到满足。
今晚,趁着酒意,她的又被激发起来了。
她知道女人的来了之ใ后是很疯狂的。
而当她扭着腰用肚子磨着他的时,她的心就象要跳出来一样,她的溪水早已泛滥成灾。
当她和他在厕所门口疯狂接吻时,她的身体热到好像不能呼吸了。
“做吧!”
她忍受不住了,她期望着他的疯狂。
阿伟也忍不住了,听到她的呼唤,他一把将她的吊带睡衣掀起,准备脱掉。
“老婆。你在哪?”
房间里老陈又在叫了起来。
两人赶紧分开。
王姐上下整理了一下睡衣,阿伟端端正正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