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在后院浇花,这些形形色色完全叫不出名来的花,是箫言唯一的爱好,那个面瘫大叔看起来冷冷冰冰不苟言笑,难得还有这么有文人气息的乐่趣。
我抽抽嘴角没说话,那边骚乱ກ了一阵,又骤然传来一声爆吼:
心里没有任何疼痛,仿佛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เ任何东西。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从随身的包里拿出细致的绢帕,轻轻擦拭着柯蓝伤口四周的碎石颗粒,听着她不自觉的倒抽气声,更是皱眉责备,话语里却充满着心疼:
脑海里电光火石般一闪,一双无辜的大眼划过眼前!
我向来不习惯示弱,即使现在使不出半分力气,却仍然淡声反击:
“甄小竹,你刚才说的话里面,我也正好有一句一样的想要转送给你。”
陈妙盈又一次说话,这次是下了严å肃的逐客令:
而同一件衣服,要想看出效果,就是两个不同姿色的人穿上它,然后进行对比,就是见分明了。
我无声地笑了,女人,果然还是不动声色的角色是最可怕的。
“默默子急,说话冲了些,各位叔叔伯伯就当这是我们小孩子的游戏乐่趣,别ี为坏了心情。而且盈儿今天是寿星哦,给点面子嘛。”说完吐吐舌头,一副小孩子耍赖的鬼灵模样,惹得大家一阵善意的大笑,又相当配合地继续原先的说说笑笑。
我好心地出声提醒:
我白了他一眼:
晚宴是在这个陈董的家里举行的,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是什么单纯的聚会,我戳了戳曲禾的胳膊:
明明是同样的一条裙子,她穿上像是妖媚的夜姬,耀眼夺目,而我,却明显比不上她的美丽ษ。
“甄小竹,你安安静静,不吵不闹的时候,还真是挺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的。”
直到终于见到了曲禾,我才知道自己小腿上居然划ฐ了一道挺深的口子,狰狞的血差不多都凝固了,但仍然可以看见新鲜的血从伤口处往外冒。
“你只是我的朋友,”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落叶,半垂着头,我看不见他的神情,只听得他一字一句简明扼要,像每次上课回答数学佬刁钻的几何题一样,“最好的位置也只能是朋友,更进一步的话,是奢望。”
望着曲禾走出门口的背影,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,居然还有比老爹身边的万能管家箫言还厉害的人!
“你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