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要伸脚绊倒他们吗?”
“知道什么เ叫贼眉鼠眼么?”对面的曲禾突然出声问我,见我收回雷达般扫视目标的眼神,伸手点了点桌上光亮的餐盘,“你照照ั自己就知道了。”
“咦,那女人是谁?”
“傅天……”
我虽然很想反驳老娘这不是发烧,而是发骚了,但仍是控制ๆ不住身体对异的碰触的依赖,整个人都瘫软地向他靠去,嘴里发出妖媚的呻吟来:
泫然欲泣的最佳效果,就是在眼泪即将落下之际不经意地对上对方的视线,然后倔强地半扬起下巴,不至于让眼泪直接落下,最好能在眼眶里滚上两圈,再倏然闭眼,泪湿长睫。
正转头准备细细查看杯底,眼角余光却瞥见那个男子在原地垂下头,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准备离开,我心下一急,赶紧提臀跳下椅子,疾步向他奔去。
“您也悠着点,别回头了还问我要神损失费……”
“你今晚的目的,可不就是想要我这么落魄的跟你走么?有利ำ用价值才会想起我,别以为我什么เ都不知道!”
我眯眼,恶狠狠地扑上去准备灭口!
眯眼思量了片刻,手上的纸条被我紧紧攥在掌心:
我愣了愣,也懒得反驳,没脾气地躺倒在床上,朝着天花板哀怨:
说到喜庆……
嘴巴又一次被他一掌盖住,我得意地瞥见他发青的脸色,于是扬扬眉梢示意“你要不把话说完,我这还有更恶心的段子”!
“别瞎抽抽了,看戏吧。”
曲禾也不揭穿我的恶俗演技,眸色深了深,低沉了嗓音凑过来解释:
“甄小竹,你没救了。”
“小姐,请问能移开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