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隐约听说过,我太公更厉害,但是很年轻就死了,究竟是怎么死的,哪一年死的,连我爸妈都不知道,太婆对此讳莫如深。那ว天我听到太婆和爷爷在隔壁说话,也证明我太公是个高手,并留แ下了什么เ很牛逼的东西。其实我太婆也是一个颇为神秘的人,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,娘家还有什么人,她不肯说,太久远的事也没人知道,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没人关心了。
她说的“不会”就是不会的意思,不是不肯。我老大不客气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:“你怎么知道我学不了?只要你肯教,我就一定能学会!”
“她是童养媳啊!”我妈笑着说,“她是他们家从外地抱养的,本来准备给他们家徐广义当媳妇,但是她小时候长得很丑,徐广义不想要。后来她长大变漂亮多了,徐广义想娶她,她又不肯嫁,所以被赶出来,一个人住在没人要的破屋里。”
“是,是,我这去就,妈你别ี生气。”
刚才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,只不过从卫生间流出来的是污水不是污血。扫视了屋内一眼,没有看到女鬼,也没有明显的阴邪气息,我大着胆子走到周健身边,探了一下他的鼻息,还有呼吸,看来只是吓昏了。
方丽萍的声音接着响起:“怎么เ突然变冷了,阿……阿嚏。”
这一定是在做梦,一定是幻觉,是女鬼变化出来的!我在心里对自己说,但我又清楚知道进来的是真人,不需要理由,总之ใ我就是知道进来的是真人。她的容貌和身材都与方丽萍一模一样,只是眼睛呆滞而茫然,显然也被女鬼控制了——不,严格来说是她被女鬼附体了,因为她的眼睛很黑,像是蒙了一层黑雾,与那个女鬼的眼睛一样。
我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,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,如果每个游客都要主持接待,主ว持就不叫主持,而是叫知客僧或迎宾先生了。只有那种大老板、大贵人驾临了,主ว持才会迎接,如果我捐出一百万,相信主持也会满面笑容地请我去静室喝茶聊天,可惜我没有那ว么大的手笔。这个ฐ年代,走到什么地方都需要钱啊!
这两天的事情让我很压抑,火气很大,吼道:“当初说好了一切你做主,我只是陪你去壮胆,现在怎么变成我一个人的事了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坑了我,把我当挡箭牌,所以那ว女鬼找上了我却不找你,现在你想甩手不管了?”
手机拨不出去,门也打不开,窗户和阳台是有防盗网的也跳不出去,还能怎么办?我咬了咬牙,抓起一把椅子向窗户砸去。我相信砸破玻璃的声音会惊醒周健和方丽萍,甚至惊动楼上和楼下的人,这样我就不会孤身一人面对女鬼了。
“今天是星期六,我休息。”
车子驶上了小路,这时更加安静了,路上看不到一个人,路灯透过树叶忽明忽暗。我总是感觉后排黑暗中ณ坐着一个人,通过车内后视镜,有时暗影一闪也像是有人坐在那儿。我强忍着没有转头看,微侧头看了徐广利几次,他已经完全缓过气来了,小眼睛微眯,脸上带着微笑并不紧张……难道这一切只是我的错觉?
酒菜、香烛、供品摆放整齐,感觉更加瘆人了,这可是请鬼光临啊!
我虽然大胆,听说要去这第一邪地“请鬼”,也有些头皮发麻背上发冷,各种传说我可以不信,但是一起接一起的跳楼事件却是铁ກ的事实,那地方แ真的太邪门了。
“嗯,嗯,昨晚喝多了……”我揉了揉眼睛,定了定神,原来不是朝阳而是夕阳,靠,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,这日子过得真是无语了!
很多人拿着强光手电冲了进来,明显分成两ä伙,但都惊讶地望着手持扁担的我和满地惨叫的人,很多人这时还站不起来,站起来的也没胆再动手了。
愣了一会儿,徐家的人反应过来了,有的开始救人,有的高喊要打死我,但却没有人敢冲过来……徐家第二批赶到的人都是七老八十,德高望重有头有脸的人物,没带武器,而我爸带来的人却带了武器,况且我以一对十的战果摆在眼前,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动手?叫一叫只是为了表示他们很愤怒。
不仅我爸来了,连我爷爷、太婆都来了,太婆手里拿着她平时很少使用的“龙头拐杖”,也算是拿武器了。我明白了,一定是她料到了会发生冲突,叫我爸请人来支援,否则没有这么快赶到,还带了武器。徐家第二批人这么准时到达,只怕也是有预ไ谋的,要等我被打完了再进来对我进行道德和舆论方面的打击,但是现在被打的不是我,也没有“捉奸在床”,他们的嘴功派不出用场了。
刚才混战中徐广义的脸上被我敲了一下,半边脸青肿,吐出了一地血水和牙齿,这时还坐在地上,嘴里还在流血。
徐德成的脸色非常难看,厉声怒喝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,他……”徐广义一只手捂着脸,一只手指着我,嘴里痛得厉害又漏风,说不出话来。
我把一只手伸进裤袋内,暗中摁了几下,大声说:“我到这里来感谢张灵凤治好了我的病,你儿子犁头躲在外面偷听,被发现了反而诬蔑我们两个通奸。大家评评理,通奸能开着大门点着灯吗?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?”
我方阵营中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,发现不该笑,急忙又忍住。我太婆道:“徐德成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你要怎么算计我曾孙都说得过去,但灵凤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