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”
一边拍打着水面一边自嘲的冷笑,柳子炎心底痛苦万分。平静的河水,让他折腾的害怕了,流到他身边时,自动的分流开来。这一刻๑,他好像要把这些年所受的折磨、委屈以及不甘都发泄出去。
柳子炎的身体,也受到เ这股引力的作用,开始在地上滑行。刚滑出两三米,他的身体就离开了地面,像托送带上的物体,缓缓漂浮而去。
一声轻吼过后,金黄色的珠子终于被抓了起来,脱离了圆形凹槽的控制。
最后好不容易才借助着木棍站了起来,望了望四周的白蒙蒙的一片,确定了一个方向,柳子炎便拄着木棍,一瘸一拐的走去。双脚踩在厚厚的枯树叶上,发出“莎莎莎”的声响,清脆的就好像有人在吃干的方便面。
女孩冷哼一声,再度转身,朝着巷外迈起轻盈的步伐走去。脸上的表情无半点变化,就好像刚才的所作所为,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。
一阵阵闷响传来,打破幽寂的小巷,引得远方的狗开始不安的嚎叫起来。
“是”
应了一声,一个八路就走到เ柳子炎身后,将绳子解得更松了一些。
柳子炎陷入了一阵短暂的发呆,一股暖流从心底流过。
“谢谢。”柳子炎看着吴连长,发自内心的感谢。他也终于知道为ฦ什么最终取得了胜利ำ,拥有着如此严å谨优良的作风,抓住了人心,岂有不胜之理?
……
不多久,吴连长一伙带着柳子炎就上路了,虽然唐飞燕很是不满,但也没有办法。一边行路一边用冷眼狠狠的盯着柳子炎,手枪里的子弹压的满满的,只要柳子炎敢耍花样逃跑,她就往他身上射子弹。
其实,她心里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柳子炎逃跑,将他杀死了,不仅解了自己的心头之ใ恨,而且也为ฦ这个连除去了一个安全隐患和包袱。
当然,行走着的柳子炎也一直感受到一道目光紧ู紧的盯着自己,每每看过去,总会惹来一句充满怨气的“狗汉奸”骂声。
柳子炎也不生气,骂就骂吧,反正自己้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。不过一听到唐飞燕的骂声,柳子炎就会忍不住想到她那白花花的身子,两ä座玉~峰,直让他回味无穷。
这不,身为ฦ处男的他,思想上一旦ຆ越轨了,下面就起了反应,他的小弟弟充血昂首挺胸了起来,加上没穿内裤ไ,他的裤裆便撑起了个巨大的帐篷。
柳子炎脸一红,赶紧ู略撅起屁股走路,想要掩饰住这一变化,但还是被吴连长发现了。
“嘭”
吴连长赏了柳子炎一记爆栗,“妈的,你这正想什么龌龊事呢?”眼睛瞄向他的,带着一丝羡慕之色,心中暗想这小子资本不错啊,居然这么大一根。
“咳咳……古人云,天行健,君子自强而不息,好色而不,男人一天勃几次很正常,这是健康的表现,跟脑袋里想什么是没有半点关系地。”
被发现了,柳子炎索性就脸皮厚一些,将身子板挺直,光明正大了起来。
吴连长一时也找不出什么เ话来回应,只得撂一句狠话下来,“少给我扯淡,我命令你不许再,否则老子看的心烦了,就拿大刀把它给咔嚓了。”说完,转过头去继续走了起来。
“老吴,你……你太狠了点吧。”柳子炎心里一阵恶寒,小弟弟也被吓得歇菜了,看着吴连长的背影道。
“混蛋。”唐飞燕脸都快气炸了,她一直盯着柳子炎,所以柳子炎刚才的生理行为她那是尽收眼底,不知不觉就和今天上午被他看光的事联系在一起,让她本来就没平息多少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了起来,差点没忍住现在就冲过去,用枪,打爆柳子炎的脑袋。
……
经过一天的赶路,吴连长一伙,终于是停下来歇息了。
此时弯月已经悄然爬上了枝头,就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,给人指引着前进的方向。
“咕噜噜……”
这是一片山峦之地,漆黑的树林中,时不时传来几声动物的啼叫声,使得森林更添了一份诡异的色彩。
吴连长他们,坐在草地上,保养着手上的武器。所谓的保养,也就是用抹布不断的擦拭武器的表面,他们擦拭的很仔细,连一丝的灰尘都不放过。
他们没有生火,因为火光很有可能会暴露他们的行踪,要是引来鬼子或是伪军,那ว就得不偿失了。
擦拭完武器,大伙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已经硬的如磐石般的野菜饼啃上几口,然后靠着树木睡去。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,这种洒脱,是何等的令人敬佩。
一个放哨的八路军士兵走到柳子炎面前,低头看着他,然后从怀里拿出半块野菜饼,不温不火的问道:“饿了?”
柳子炎明明不饿,但不知为何却点了点头,也许,走了一天,他理所当然的认为ฦ自己饿了吧。
这个放哨的士兵坐了下来,将三八大盖放在地上,拿着野菜饼子就往柳子炎的嘴里塞去,“吃吧。”
说实在的,柳子炎被眼前这个八路军士兵给感动到เ了。
以前,就算是生病了,也从来没有人关心过自己,所有人,就像防瘟疫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