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还要将将军绑起来。”
逸飞不由得心情大悦,能见到这样一位大将军,他亢奋不已。
他能够想象得出,当初小黑在洛阳跟谁将军征战沙场,在刀枪剑戟中,所向披靡,无往不利。然而长年累月的战斗让它受了严重的伤,知道最后一次战斗,小黑终于不能幸免遇难,中了无数箭矢,倒在了沙场。
“公子,你不是询问有关之前那ว位神秘客人的事情吗?老哥可知道一些。”
然而逸飞又怎么会在意周边这些人的指指点点,待几番人工呼吸之后,终于那解老爷子有了反应。
一时间,解老有些抽搐的盯着逸飞,他的脑子里面已经没有去想那个上联,因为他放弃了,这样的对子,谁能做出来?这小儿不过信口一说,就让他颜面尽失。
各路来宾,相互作揖。而家中管家见着了高飞扬,立马从水上曲桥中行来,恭道:“高老板前来,有失远迎,快快请进。这位是”
看来今天城里会很热闹。
而逸飞见萱儿一脸的紧张,有些愧疚道:“本来是去砍柴的,顺手采了点儿草药,结果发现了这家伙,只有先回来了。”
于是,这一日,逸飞拿上了柴刀,对萱儿说道:“家里面的柴火不足了,我上山砍点儿,午饭就别管我,自己记得要吃,明白了吗?”
可是,逸飞不想避讳。
“嗯。”逸飞轻声回应了萱儿,对于这个似姐非姐的女子,他真不知道该抱怎样的感情。
“盐商?”逸飞听后,脸上的笑意刷的一下消เ失了,他突然想到了白居易的盐商妇。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代左右,盐商勾结官吏,任意抬高盐价,中饱私囊,过着骄奢逸的生活。
现在生存,只能靠这些不值几文的炭。这是多么的讽刺๐。
“啊?你放心,还有呢,你快喝,喝完之后就休息。”萱儿脸上还挂着笑意。
他突然不嫌弃这个满是伤痛的身躯,反倒感觉无比的荣光,这是最强大的身躯所带来的荣耀。
短短六个字,孟逸飞的心,就像揪了起来,然后搅碎。最终,他得出一个ฐ结论,“自己้,穿越了。”
这里是个ฐ不毛之地,生命在此,显得多么渺小。静谧之中,唯有风,那飒飒作响,滚石卷叶,好似在哭诉,在伤心。
这一日,孟逸飞在院子里晒着药蒲,突然有人叩门,“老大,老大在家吗?”
可逸飞会用一匹马换这么เ点儿东西吗?
“哈哈哈,萱儿说笑了,那匹马再怎么着也不可能ม换这么点儿破盐吧?倒是这盒子值些钱,不过也不值一匹马啊!就算值,我也没笨到换这么一个ฐ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吧!”
逸飞不知萱儿为何这么说,只是有些想笑,虽然自己้喜欢古玩儿,不过现在生活都是问题,自己怎么可能会买这沉香木盒。
但是,萱儿却眉头紧ู蹙,有些疑惑的拿起了盐盒,而后用葱白小指沾了一点儿盐小舌头极为小心翼翼的舔舐了一下,结果大惊:“呀,这真的是密盐。这么一盒密盐可价值两贯钱呢!不知道要卖多少篓炭才能换到。”
逸飞一听,愣了一下,紧接着从萱儿手中拿过了盐盒,左右观望:“不会吧?这东西值两贯钱?是这盒子值钱吗?”
“不是呢,这也是上好的盒子,想必应该价值不菲,亦可换两ä贯钱。加在一起,共值四贯钱。”
“四贯?”逸飞懵了,吓得差点儿丢â了筷子,四贯钱啊,那就相当于四两白银,四千枚铜钱。就这么一盒盐,在他的时代两块钱的东西,在这里竟然值这么多。逸飞都差点儿将之前吃下的盐吐了出来。
现在他算知道,为何那高飞扬会用这么好的盒子来装这盐。
不过,这不对啊?
“萱儿,你说这盐值两贯钱?那ว岂不是整个益州城没几个人家吃得起?”逸飞不刚相信,盐要是这么เ贵,那岂不是除了极为富有的人家才能吃?那其他人怎么活?
听了逸飞的话,萱儿莞尔一笑,捂住了小口:“呵呵呵,逸飞说笑了这种盐平常人家怎能吃得起?我们都是吃的盐石,平时做菜从盐石上磕点儿盐就行了。不过家里已经没有了盐石,不然阿姊让你见见。”
家里虽然没有,但是听了萱儿的话,逸飞算是明白了过来,盐石,应该就是没有处理过的盐矿石才对。这玩意儿能ม吃吗?
“就算是盐石也贵着呢,一两ä盐石三文钱。”
三文,那是够过了,但是相比于两ä贯,连毛都不算。一贯就是一千文,可见密盐的价值之高。
咬了咬牙,逸飞放下盐盒:“萱儿,其实这就是我换了马从一位老爷那得来的,你就放心的吃吧!”
萱儿的身体需要盐,逸飞只能先要了这盒盐,将来再还给高飞扬。
听了逸飞的话,萱儿嘴角一扬,心头欢喜不已,连忙将盐盒收了起来:“那ว好,阿姊将它好好收起来,等过了年在用。”
“不行,从今日起你每顿饭都要吃。”逸飞知道萱儿舍不得,但是即便这盐再稀罕,逸飞也会毫不犹疑。
不过说实话,这盐还真特么的贵,逸飞也是很舍不得。
“好了萱儿,我吃饱了,早ຉ些睡吧,明日我再进一趟城,再怎么也要把炭卖了。”逸飞在将军府喝了几口烈酒,借着酒劲儿,倒在了床上就睡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