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留步。”正当逸飞准备离开的时候,一边的高飞扬喊道,他现在对逸飞可是爱护有加。
他这是在干嘛?这孩子怎么如此大胆,光天化日,怎会做出这般出阁之举?
那原本坐在轮椅之上的解老,几乎ๆ下意识的动弹一下,差点儿蹦了起来。他突然有些后悔去招惹这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小孩儿。太恐怖了,果然是英雄出少年。
一个清凉小亭,立于水央之上,几位文人,比文弄墨。望月亭台,古瓦青砖,几位骚客,畅谈江河。
冬至前后,天气昏沉,但是今天却有一个格外的好天气,阳光普照,给寒冷的大地带来了温暖,逸飞甚至想高歌晴天大好。
“我回来啦!”来到篱笆外,逸飞便见着了一脸担忧的萱儿。
很显然,之前的药已经快被萱儿吃完,但是想要治,这还不够。逸飞比谁的清楚,萱儿的病可不是一朝一夕得来的,想要治好,也不可能ม是一天一日就能解决的。
萱儿借机脱开了逸飞的手,带着羞红的脸颊起身,取来了早就磨好的草药。
透过薄雾,萱儿远远见着一个人影儿,想必是逸飞没错,于是急忙的迎了上去,满脸愁容刹那间烟消云散,一脸欢悦的看着归家的人儿,笑道:“逸飞,你回来啦?”
“你是何人?”逸飞问道,只要不是‘城管’,就没什么值得害怕。想要骗他,那不是一般人能ม办到的。
曾几何时,他若有所得的吟诵着白居易的卖炭翁,如今,他成了卖炭少年,才深切的体会到那种辛酸与痛苦。
“首乌?”孟逸飞立马认了出来。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,而是看向了萱儿。
忽然间,逸飞不由á得锤了锤自己้的身躯,心中ณ说道:“我以你为豪,你是个坚强的男子汉。”
“这里是哪儿,又是什么年代?”
月明星稀,漆黑的夜空寥落而显孤寂,悲惨的鸦鸣好似那饥不择食的无奈跟痛苦。鬼怪爪牙般的树枝,直视着山岗的荒凉。
而孟逸飞也有更多的时间,去实现他的想法。
而高飞扬也被震慑得不再多言。因为他知道,这些常年在外厮杀战场的将士可不是朝堂之上的那些贪官那么เ好糊弄的。
“大人,这其中有误会,小人只能见着了将军,自然一切水落石出。”逸飞也不能一味被动挨打,要是见不找那将军就被砍了的话,那自己岂不是冤枉的很。
而那副将一看就不是那种莽夫,应该是为文臣,用逸飞的时代的说法,这位副将应该是一个政委的身份。
确实,那副将也是讲理,戴上了雉尾银盔,从那ว韦六手中接过缰绳:“好,韦六,带他们去见将军,我要好好看看小黑。”
看样子,他是要检查小黑身上的伤势。而逸飞对此到没有担心,因为小黑的伤已经被他处理得差不多了。说来奇怪,见到小黑时,它全身都是深入躯体,折断了的箭矢。但是拔出来之后,竟然没有一个伤口流血。想必小黑从洛阳一路回来的时候,肯定是自己吃了许多的草药。
动物其实比人类更了解这些草本植物,特别是食草类动物。
而逸飞跟高飞扬被带进了一个宽敞的大厅,这大厅布置相当简单,只有排列两旁的两排座椅跟茶几。不过却是极为宽敞,光滑的松木朴质地板,甚至能ม倒映出逸飞的人影。这是将军府,这大厅虽没有那些县官的公堂那样横梁上悬放着着明镜高悬,但是每合抱的柱子上,雕刻๑的似鬼似怪的图案,却是能震慑所有心虚恶念的歹人。
逸飞还在观察这大厅的布置,突然之间,一群官兵从身后迈着整齐的步伐跑了进来。而后排成两排,齐列ต威严,就像是在审问犯人的阵势,不过这阵势可比公堂之上还要夸张,公堂上的只是官差,而这些全是将士啊!他们手中不知道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。
一时间,一股沙场的肃杀气息笼罩了整个大厅。
逸飞跟高飞扬没有被强制ๆ下跪,这只是一个质问。至少说明这将军也是一个明理之人,这样一来,误会也就能更好解开。而且他对自己้的战马如此深爱,说明也是一个热血重情的大将。
“哎,公子,听说这将军可是个只会打仗的狠角色。他可是东汉末年,上将军严颜之后,战绩硕累,朝廷甚至给了他任意杀人的权利。你说他不会劈了我们吧?”高飞扬终究是个ฐ商人,商人遇见这些征战沙场的将士,那ว可是有理说不清啊!
不过逸飞却没有担心,反而更加自信:“放心吧高大哥,既然朝廷给了他生杀大权,那说明是相信他,相信他的判断。也就是说这位将军有着自己正确的是非观,死在他手中的,只有奸恶之人,我们也应该相信他,相信这件事一定会解释清楚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有意思,谁说死在我手中的只有奸恶之人?又是何人这般自信?还真相信老夫不会胡乱杀生?是谁这般天真啊!”
就在这时候,突然大厅之上,一阵狂笑,声如雷霆,震耳欲聋。逸飞跟高飞扬连忙回身,见到了来人。
只见他人往那儿一站,一个巨เ大的形象就立在了逸飞面前。这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,他身高九尺,威风八面,膀宽腰窄,膂力过人,虎背熊腰,英姿飒爽,面似黑炭,目若朗星。伴随他出征的铁甲都已碎了,留下了累累็的刀瘢箭痕。没有了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