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,对他完全可以称得上漠视、冷处理。
“爸爸~”
“苹果,梨子、葡萄、芒果?任选。”安昊挑眉。
“爸爸。”少年像只无尾熊一向巴着男人,双手搂住男人的腰,撒娇,“我饿了,我一下午没吃东西,才想起来寻吃的。”
“咔”
安柏宁指尖都在哆嗦,痛白的小脸却抢装着若无其事,一拐一拐走出花圃。
“我做的菜。”
少年礼貌的过头,一言一行如同受过最好的家庭礼ึ仪教育般。实则,安昊知道,家里来客少,小孩不懂这些虚礼ึ,对外人素来不加关注多话。
“爸爸,不要问。”
“以后,不要自作聪明。”
这是几年来第一次,安柏宁要她工作。
“世界上所有的人,除了爸爸,对我来说都是多余的。”
安昊一把将人拉住,“宁宁,你还没吃饭。”
他觉得很在理,可看情况,身边的人并不这么认为。安柏宁低头行走,他因为心悸焦虑,脸颊压根没上过血色,白惨惨的,看着格外让人心疼。
他讨厌这些人,他讨厌和他们说话。
蓦地,被子由人大力一掀,安柏宁泪痕交错的脸立刻暴露在灯光下,他赶忙闭上红红的眼睛。
“恩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
同时,少年纤细的手掌搭在他手背上,“莫名其妙的,我要生气了,爸爸。”
此话一出,安昊当场愣住,久ื久ื不能言语。
“是。”
又或者,他只生活在有安昊的日子,亲情和爱情对他来讲,尚无需分辨,那是一样的。无论哪种感情,他心里只住得下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