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爸打电å话回家,让妈妈准备晚餐,他和你爸爸谈完事,就去我家吃饭。所以,我赶过来接你了。”
安柏宁一愣,对他自动提升到如此亲密的称呼微微讶然。
安柏宁摆摆手,“我自己来,你在客厅看看电视吧。”他从小菜园择了几颗嫩绿的青菜,进屋。
“好啊。”
“嗯?”安昊左臂支在孩子肩上,戏谑,“哪里坏了?爸爸还不疼你吗?”
在一旁看着的米妈妈笑笑,“柏宁,自从米朗知道你回国后,便一直托人带汉语光碟回去学习,其中有很多电视剧。”
“你不认识了?”安昊示意他再看看两人。
“……”
安昊望着小脸完全垮下的小孩,敲敲他脑瓜,“少想多吃。”随而,对侄子正色道:“君慕,既然你开口了,要做的事我会给你办妥。”
很少有男人在听到“探险之类”的字样时不兴奋的?柏宁便有社交恐惧症,也不妨碍他对此类活动的喜爱。果然,他一双黑眼珠明亮璀璨,“没骗人?”而后,安柏宁摇摇身旁男人的手臂,“爸爸,听到了吗?一起去吧。”
柏宁乖乖๔的伏在宽厚的肩上,捏了爸爸一束黑发玩,嘴里窃喜道:“安昊牌汽车,安柏宁专属。”
“痒。”柏宁抓抓耳朵,长密的翘睫毛扇两ä扇,他睁开眼,迷瞪瞪将来人瞅着,“爸……爸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就是,你都受伤了,好可怜啊。”
“二年级了,还提爸爸,真丢â脸。”
没想到儿子还惦记着那些话,因为怕自己喊闹惹他伤心,小家伙想了如此办法,不让自己入睡?试问,七八岁的孩子怎能做到。
“爸爸没有不高兴,是心疼,心疼宝贝。”
他,终于解脱了。
宝贝,你就是我的,生的希望!
一人正是那矮胖子,后者偏瘦,贼眉鼠脸。两人拎着好几**烧酒,嘴里也酒气熏天。
“不许哭,再哭我把你舌头割下来。”
“把儿子安全无虞还我,那货,我加一半给你。”
这个儿子虽然性格不羁,处处冲撞他。可行事雷厉风行,颇็有成大事者之ใ风,毕竟是自己的骨肉,今后行事定不会举刀相向。
钻心的疼痛后,安昊感觉到冷!寒冷一点点加剧,安昊费力握了握手中的东西,他想抓住点什么,哪怕小小的,也能让他指尖不会颤抖的那么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