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这位四眼男人去看一个ฐ单位,我随手闩好大门。此时此刻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哪会没事发生?他假装在那个ฐ单位里面看东看西,踱来踱去,其实就是从不同的角度偷看我的“两楝楼”。他借故碰了我胸口一下,我扮作若无其事地问他:“合不合你眼光啊?”他用力咽下一啖口水,鼓起勇气说:“这个ฐ单位就不大满意,不过我看中的却是你。”我笑笑口说:“我的价钱可比这层楼还要贵喔!”我一边讲,一边用双手自搓着一对弹力无穷的篮球。
我们进入房间之后,马上办事,狂吻一轮,跟着澡亦不洗,立即上床,他除我裙,我脱他裤,然后一齐挺腰,合二为ฦ一。开始疯狂地猛抽劲插,进行互不相让的肉博战,就在我们两人高氵朝就要同时来临ภ之溕,有人大力拍门:“开门,公安查房!”
在洞房花烛夜,我舔舔舌,舆致勃勃,准备大饱一餐有毛有液的俏新า娘,骚到出汁的小云,大字形躺在床上,准备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。忽然间,令饮得半醉的我目瞪口呆,整个人惊醒过来!“你的毛呢?你腋窝的毛呢?”我大声地咆哮,小云笑眯眯,风情万种地说:“我全剃光了,白白净净,还不是更加正点嘛,是不是?”
最后经过他们挥洒汗水的努力,从他们满足的淫吼声中,便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高氵朝,并且和好如初,因为女的正在用她的小嘴替男的rou棒清洁,用舌尖将他上面的蜜液舔得一乾二净。
此后每星期,去健身室已经成为我最重要的节目了。
徐娘对我的演出赞不绝口,还广为宣传,结果,愈来愈多的富婆来捧我场。这晚,当我在酒吧表演完毕,马上就有人叫我跟他回家作私人表演,他虽然二十来岁,还非常年轻,而且还出到六千块一趟,但是我死也不肯去,原来他要我表演的是吹笛子,因为他是同性恋的“基佬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