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婉凝吐了吐舌头,她刚才是一时口快了,于是拿起一颗白子笑着说道:“就是跟人比试,我是天下第一。”
“凝妃娘娘?”
看着地上碎裂的衣服,她一件一件地从地上捡起,却发现一件都不能穿了,除了身上的这件刚ธ才在床上捡起来的肚兜。
可是现在被她这么一提醒,倒是让他清醒了。看着她瑟瑟发抖地蜷缩在龙床的角落,他感觉真是无穷的讽刺。
夜婉凝冷冷一笑,也就是不会终止对她的虐待,只是看他心情的好坏程度减轻。
“娘娘。”翠兰拿来披风披在她的肩上,“夜里凉,娘娘小心冻着。”
侍卫被问得有些尴尬,因为ฦ他刚才听到夜婉凝的低叫声,猜想着是夜婉凝不愿意侍寝,所以慕容千寻霸王硬上弓了。又或者,两人正在云雨中……
两ä名侍卫毫不客气地架着夜婉凝就大步往前走。
“你怎么这么蠢!”她将手臂收回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也是因为他的身材太壮硕,刚才的动作让她有些手酸起来,她自己捏了捏手臂毫无顾ุ忌地跟他解释,“就是一个男人跟很多女人都有一腿,然后得出了这种病,那种男人俗称就是‘种马’。”
“虐待?看你脸色红润又岂会像是遭受虐待的样子?”他勾唇冷笑。
不过她有所准备,先前跟张德贵说自己想要了解一下整个皇宫的布局图,好歹知道哪里是皇上的住处,哪里是馨妃的住处,这样要去拜见也方แ便些。
原本还疑惑着为ฦ什么妹妹出嫁大哥去上阵杀敌,现在听慕容千寻的话才知道,原来夜墨凝完全是为ฦ了她这个妹妹,她的生死维系在夜墨凝身上,看起来她也不算太可怜,至少还有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大哥为她出生入死,另一个就是身边的这个ฐ小丫ฑ头,对她忠心耿耿。
“依兰,我想回家……我好想回家……”话说着,她的眼泪顺势而下,都说病中ณ的人是最脆弱的,果然一点都没错,她觉得好委屈,莫名其妙的穿越,却附身在一个不受宠且得罪了皇帝的妃子身上。可是谁都不肯告诉她,夜婉凝本人究竟得罪了慕容千寻什么。
另一个ฐ狱卒也晃悠着身子走过来冷嘲热讽:“牢头,也不能这么说,人家好歹是娘娘,就算连皇上也不愿意去碰还是娘娘,只不过不是我们不愿意请御医,就怕咱们去请了御医后会被皇上责罚,这娘娘和皇上……当然还是皇上大。”
她双手抱着膝盖拿起旁边的稻草梗在地上画着圈圈,这总没人可以抓住把柄了吧?
“夏可馨!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夜婉凝怒瞪着馨妃眼神锐利ำ得几乎可以杀人。可是不管她怎么เ瞪,结果还是摆在眼前,她被两个侍卫硬生生地给押了出去,而馨妃那刺耳的声音还环绕在她耳际。
慕容千景望着她淡然地喝粥,沉思半晌,最后摇头轻笑:“你果然很特别。”
待馨妃走后,依兰抹了抹额头的汗长长松了一口气,随后走到夜婉凝跟前说道:“娘娘,刚才可吓死奴婢了,下次千万别和馨妃娘娘起冲突了,咱们现在可惹不起啊。”
馨妃被气急,咬牙切齿地握紧了粉拳,刚才的高雅外表已经当然无存,妖艳的脸气愤地已经扭曲。
妹妹?
“噗!”她嘴里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,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依兰,“不是吧,这么เ恶心?”
夜婉凝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压使得她有些窒息之感,她强忍着心中惶恐让自己保持镇定,却发现手心还是在冒汗,帝王果然是帝王,既ຂ是肉眼未瞧见,可是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