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雁笑着答应岚烟的请求,骥远却如玩笑般逗弄岚烟:“下次我就不来了,你们都是女孩子,和你们没什么好玩的。”
果然因为是公主召见,老夫人也无法阻拦,凌雁终于能带着骥远、珞琳和甘珠出了将军府。
凌雁心里其实还是挺尊敬这个婆婆的,无论怎样说,她也是她的长辈,便平静的点了点头,道:“是的,额娘。”
“住口!”老夫人被努达海ร这几句话气得立刻๑浑身颤抖起来。
新月得了闲,便回身楚楚可怜的望着骥远道:“骥远,我求你!求你仁慈的对待克善吧!他没有做错任何事,都是我的错,你要生气就生我的气吧,千万不要怪克善……”
努达海很快接话:“你不用说了,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……”
“是,夫人。”乌苏嬷嬷应道,接着充分发挥着她的八卦精神,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来。“听说是小世子今儿个独自来找小姐玩,在路上不知道听到哪几个小丫鬟在讨论大人和新月格格的事情。怕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,小世子听了很生气,气冲冲的就冲小姐这来了,结果那会夫人正同大人商议事情,丫头们就把小世子挡在门外了。门口的丫头有没看到小世子的,也在那儿说新月格格的事,小世子听到就发火了,扑上去就要打咱这的一个小丫头,另一个看不过去,就多说了几句……”
珞琳现在是越发强大了,说起努达海来,简直是字字见血,直指重心,不过挑起努达海的怒火也是一挑一个准。话音才落,努达海就急得跳起来,怒视着珞琳:“我看你是越发的出息了,对你阿玛这般不敬……”
就这样,一夜的沉思凭添了更多愁思,直到第二日早上甘珠来请他,说雁姬ภ在珞琳那等他。
是了,虽然他有一个那样不负责任的阿玛,虽然他错将一腔爱意寄托在一个虚情假意的女子身上,但他还有疼他爱他的额娘和妹妹。他又怎能如额娘故事里讲的那个巡抚儿子一般,只顾自己所受打击,连累็妹妹为他担心难过;又怎能如故事里一般自暴自弃,任额娘独自伤心不去照顾呢!
新月刚刚被珞琳的一番๘言语深深的打击,能言善道的她也无力再说什么了,只痛不欲生的回望着努达海,伤心的点点头:“我都听你的。”然后又楚楚可怜的对凌雁说了句:“真的很抱歉,雁姬。”便顺着努达海的脚步,向着门口走去。
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。
一路上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,令努达海有些惊讶。自从上次凌雁说她的房间再不欢迎他和新月之ใ后,他又来过两ä三次,但都被挡在了楼下,这次他却竟然一路畅通直达凌雁房门口,一个拦阻他的人都没看见。
听到这,塞雅忙问:“夫人,那巡ำ抚多大年纪?”
“哦,是嘛?”珞琳明显不信,继续打趣骥远。
骥远皱眉不信,嘟็囔道:“额娘,你怎么现在什么เ事都瞒着我,以前你从不会这样对我。你不说,我问珞琳。”说着,骥远蹭到เ珞琳身边,讨好道:“好珞琳,好珞琳。你快告诉哥哥,你和额娘究竟有什么秘密?”
“雁姬,你这是什么เ意思?”努达海反问道。
凌雁淡淡答:“不必。”原因珞琳已说了一遍,她自也不必重复。
“出去!”凌雁实在受不了了,大怒道。
珞琳和克善的关系经过马车一聚,似乎好了许多。下车后克善就跟着珞琳问:“珞琳姐姐,我以后能常去找你
凌雁看着珞琳的火气又有上涨的趋势,终于不得不赶紧堵住小克善的嘴:“小世子费心了,给老夫人做寿辰的事咱们去想就好了,就不烦劳小世子了。”
凌雁远
索ิ额图点点头:“原来阿玛也知道了,我早该猜到你应该和阿玛商量过了。只是姐姐,我还是不明白,你为何一定要与努达海ร和离,若是看不惯新月进门,我们就让表哥跟太后说,赶紧把她指给别人好了,谅他们二人也不敢抗旨。”
言罢骥远已翻身下马,牵着皓儿走到珞琳面前:“珞琳,不要生气了,我把皓儿给你骑,它可比碌儿还听话,你就快高兴起来吧!”
想不到เ这人还很挺细心体贴,凌雁对硕塞的好感基于雁姬和他儿时情意的基础之上,又上升了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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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月又为难了,揪着手绢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见珞琳不答,便又凑上来问凌雁:“额娘,你和珞琳还有阿玛有什么小秘密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凌雁闻言,叹道:“也是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我以后定会多多观察她的,你放心吧,甘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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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达海震惊的看着凌雁,喃喃道:“从今以后,再无一丝情意?”重复了一遍,他猛然站起,居高临
珞琳不解的点点头,忍了忍还是问出口:“额娘,我不问你知道的关于阿玛的事情,我只想问问阿玛。”说着,珞琳似期盼又似担忧的看着努达海ร,问道:“阿玛,你之ใ前那样吼额娘,冤枉额娘,都是因为新月吗,都是因为担心额娘说是新月害她的?”
好吧,珞琳就留下吧。”
努达海ร此时已经暴怒了,被凌雁制止,瞬间又将怒火转嫁到凌雁身上,愤怒的注视着她道:“我知道了,雁姬,都是你对不对,是你在挑拨我和珞琳的关系,你处心积虑,就是为了歪曲事实,让大家都以为你是被害的!”
凌雁闻言,微微皱了皱眉,看来努达海不仅封锁了消息,还防着她呢。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打算,想怎样对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