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去外公家骥远还是很兴奋的,努达海是个武将,而索尼是个文臣,骥远从小受到父亲的教育固然多,但是雁姬的家庭教育对他的影响也是很深远的,所以他对外公一直很尊敬。相比之下,珞琳的脸色就显得有些黯淡,俏丽ษ的脸上赫然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。
甘珠道:“夫人,你真的是意外受伤吗,而不是新月格格故意害你的?”
凌雁刚想完这些,老夫人就由骥远搀着进来了。老夫人果然是慈祥可亲,雍容高贵,而骥远也是俊眉朗目,开朗乐观,又因为一直跟随努达海习武,体魄健壮。
凌雁脸色不变,微笑依然:“你们已经真心相爱,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?”
凌雁微微一笑,打断珞琳的话:“额娘和你阿玛有些矛盾,原因是额娘发现了一些事情,但这个ฐ事情额娘不想告诉你……”
凌雁将冷笑藏进心底,这时的她对努达海最后的一丝信任也没有了,从今以后,他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,只是一个急欲甩掉的包袱。凌雁表情淡然,没有怒也没有喜,只是平淡的说道:“我们还是尽快把事情说清楚吧,我知道你有话想说。”
心里的不满一旦ຆ滋长,凌雁也不想那么เ容易就让努达海如意,小惩一下也是应该的。
珞琳皱了皱那双秀美的柳叶眉,嘟着嘴道:“所以说阿玛他很奇怪啊,不仅自己什么都不说,还不许咱们问,就连望月小筑都被他封起来了,不许咱们进去。我私下悄悄去问了新า月,可她躲躲闪闪的,什么也不肯说,难不成你们三个有什么秘密瞒着咱们大家不成?”
虽然甘珠是雁姬ภ的丫鬟,但雁姬一直待她如姐妹,而凌雁也一直欣赏这个知恩图报的女子,对原著里的人物最有好感的便是甘珠了。她相信,若是她要想办法离开,甘珠一定会帮她,并且也愿意和她一起走的。
“不,这不是努达海ร的错!”一直躲在努达海身后瞧着雁姬的新月这时候突然冲了出来,拦在努达海面前,回头凄艳地看了努达海一眼,竟然“扑通“一声跪在了凌雁面前,捏着手绢捂着胸口,一脸大义凛然慷慨赴义แ的表情哭着说,“都是我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情不自禁,我不该吐露心声。对不起,几千几万个对不起,求你原谅我吧!”
凌雁的身子僵住了,不是因为ฦ这对看上去年龄悬殊的外遇当事人,而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台词以及眼前的这一幕场景很熟悉,这正是她刚刚拍完的《新月格格》里努达海ร的原话!
新月一旁焦急万分,她的丫ฑ鬟云娃自然看到了自己主子的难处,一把把食盒护在胸ถ前,瞪着骥远道:“你不能看,这不是给夫人的。”
骥远纳闷道:“不是给额娘的,那是给谁的?”
云娃这时也有些着急了,求助的看着新月,不知道该不该回答。
新月则怯怯的看了凌雁一眼,回答骥远:“这是给努达海ร的。”
“给阿玛?”骥远很吃惊,“阿玛又没受伤,你为何给阿玛送吃的?”
新月又为难了,揪着手绢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一见新า月这样,而骥远又问了敏感的问题,凌雁也有些着急了。本来听到新า月并不是探望她,而是去探望努达海时,她一点也不奇怪,只想拼命冷笑。可现在状况紧张,她也没功夫管这些了,大脑迅速运转着,只盼能找到一个好的说辞,既ຂ不会一下子揭穿新月和努达海ร的事情,又能旁้敲侧击的提醒一下骥远。
然而时间流逝,她也顾不得思虑周全,便开口道:“骥远,格格对努达海一向很好,你也不是现在才知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再则,努达海对格格不也是很好的,好到珞琳都会嫉妒呢。”
骥远搔搔头,喜笑颜开:“那倒是的,阿玛一直对新月很好。”
凌雁这下彻底无语了,这一番话说到เ这样,都丝毫“挑拨”不了骥远对努达海的怀疑,可见这个儿子对阿玛的崇拜尊敬之情。
而一旁的新月听到凌雁开口替她解围,感激的朝凌雁笑了一笑,接着听到凌雁说努达海对她很好,又无限幸福的一笑,仿佛这是收到了雁姬的祝福一般,心安理得。
站在凌雁身后的珞琳,此时也不再低着头,而是狠狠的瞪着丝毫没察觉到的新月,她心底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烧着。
凌雁实在疲惫的很,侧首看了甘珠一眼,甘珠很快反应过来,开口道:“夫人,马车在门外候了很久了,我看咱们还是快些去吧,晚了就误了时辰了。”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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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不高不低,又恰到เ好处让大家都听到了。
凌雁内心暗自称赞甘珠的默契,回答道:“是了,咱们得快些。”说完又对新月道:“格格既然去见努达海,那也请吧,咱们就不耽误格格了。”
新月忙答:“是是是,你们误了时辰就不好了,那我们先走了。”说完她便带着云娃离开了。
凌雁松了口气,然后也带着骥远和珞琳向府门走去。
去索尼府的路上四人各自怀着心事,沉默不语。期间骥远曾问起凌雁今天的奇怪,但因为ฦ车夫是努达海的心腹阿山,凌雁不想多说,便不着痕迹的应付了过去。
马车行驶还算平稳,总算赶在中午之前到เ达了赫舍里府。
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