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——
上次来的时候,是夜晚,所以并没有仔细打量这废院,如今是青天白日的,便也看得分明。
她十分悠闲的喝起了茶,没有点做客的客气模样。
他,摸不准眼前少年的来历。
东方颢黑着脸,始终一言不发,瞪了木清寒的后背一眼后,便转身准备离开。
那跟在身后的连姐见了这模样,更加认识这是个绝非简单的少年,不然,怎的能跟秦王殿下如此熟稔呢?
于是那ว男ç人飘走之后,木清寒也立刻出了御花园,找到เ响和冬天之ใ后便回了契王府。
待他停下来,木清寒才看清了,这是个男人。
这里,大概是先皇搞他后妈的地方吧?
“喂?”木清寒见东方颢没有声响,轻声试探。
门外,冲进来的一帮人,只看到了空荡荡的院子。
东方แ颢冷哼一声,转过头去。
东方泽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勾起,那抹笑容越来越大,这个机会,他终于等到了!
若是他不说,恐怕没命活过今晚。
他放下手中的酒杯,修长的食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,黑曜的鹰眸凝视着木清寒,半响,紧抿的薄唇终于松动开,“这罪名穆澜候该是比本王更加清楚。”
小九干瞪着眼,最后气极的冷哼一声,一脸怒气的推开人群走远了去。
木清寒冷眼看着慕雨柔打完招呼后,扭着腰肢,风情万种的离开。
虽说是秘事,但这件事情,宫中早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东方泽直勾勾的盯着木清寒的眼眸,不放过那眼底的任何一丝情绪。
“不错。”
响和冬天面面相觑,对眼前的主子这样的举动有些莫名,下一瞬,见木清寒转身就进了屋中,就急忙拔脚跟了上去。
待三人都离开,木清寒的身体才放松下来,她其实早就体力不支,不过碍于三人在场,才一直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。
在众人都沉默等着东方泽开口的时候,东方政缓缓走到墙边,拔起那插入墙壁几寸深的匕首,细细端详起来。
东方泽一点也没有要为慕雨柔讨回公道的样子,说出口的话,冰冷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