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少女崩溃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。
他重申:“我很清楚这一点。”
路西法扬起嘴角笑了笑,把手很随意地搭在少女的肩上,然后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下地狱。”
“喂,你才多少血就去开塔啊,还是先刷神庙吧?”面对少年这种不管不顾的作死行为,少女觉得自己有必要当一把救世主,让对方แ悬崖勒马,“你以为ฦ塞尔达这么容易玩的吗?”
“他不舒服了吗?”她问,“你们吃过晚饭了?”
“不用了,”女恶魔阻止他,“对联盟玩家好一点。”
“哦,原来是你,”他露出很温和的笑容,“那天在酒馆遇见的小朋友。”
“怎么了?”竖锯忙着处理甜橙,没有看少女。
冬兵:“……你没少用这种理由吧。”
说完,艾比盖尔叼着罐子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问对方:“如果恶魔和复仇者们来了,你会保护我爷爷吗?”
艾比盖尔冷冷地看着它:“那ว些事都是你做的吗?”
这个举动吓到了不少路过的同学,而且他正蹂躏的柜门,恰好是彼得的。
艾比盖尔叹气:“我爷爷被麻烦缠上了,如果麻烦不解决,我肯定不可能走。”
“他徒手接住了一辆车!”提起这个,内德显得很兴奋,他抽出夹在书里的一张纸,在上面写写画ฑ画,“你知道吗?时速40英里,3๑000磅的车,我和彼得计算了它的动能,这是一个完全不可思议的数字!”
说完他看着热饮沉默两秒钟็,又补上一句:“谢谢。”
“这是我家!”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,她重申,“不管你是什么เ人,滚出去!”
“呃,还好吧,”彼得抓抓头发,“我是男生嘛,我力气大。”
洛基:“所以叫我来试试。”
路西法开的酒吧和天堂地狱一样禁止吸烟,大家各自在自己的座位上聊天,桌上摆着零星的酒杯和炸薯条,有的恶魔喝得微醺,尾巴和翅膀都收不回去了,只好尴尬地支在椅子上。
说完,他抱着艾比盖尔又躲开一道攻击,飞驰在林立的楼群的空当里居然还有心情用蛛丝反击,整个人如同一只轻巧ู的燕子,最后以一种超绝的速度迅速远离了邪神洛基的视线。
她将视线落回老人身上,后者正背着手走到厨房去,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,背也有一些佝偻,因为ฦ生病,手背上残留着输液过后的大片淤青。
他正打算吓唬一下对方,却没想到低估了这群失足少年的胆量,于是只好回头看向贴墙站好的艾比盖尔,打算安慰安慰后者,毕竟她看起来像是吓坏了。
一股不好的预感充斥着艾比盖尔的所有感官,她立刻走过去:“然后呢?你记起了什么?”
“没有什么,”冬兵有些痛苦地回答道,“我觉得他们再二度清洗我的记忆,很多事情随着那些词的出现,我把它们都忘了,如果不是约翰——”
“爷爷见到九头蛇的人了?!”
冬兵点点头:“不过他穿着兜帽,而且用袖箭将那个人杀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艾比盖尔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。
爷爷又杀人了……她费劲千辛万苦救赎洗地他的灵魂,但是他竟然又杀了人。
看着少女慌乱的模样,冬兵低声说:“抱歉。”
“不,这不怪你,”艾比盖尔虽然有些崩溃,但却仍然摇摇头,“如果爷爷认定了你是自己人,他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帮你,只是……我现在需要更多的善良了。”
她轻轻喘了口气,觉得背上的翅膀将自己压得近乎窒息。
“所以我打算离开了,”冬兵说,“在那天之后,头痛伴随而来,我很怕什么เ时候他们将全部的指令念出,我会重新回到九头蛇替他们卖命,只要这个口令还在,我就不安全。”
“离开?”少女担心地问:“那ว你还会回来吗?”
“会,”冬兵看着她,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意,“我会彻底脱离他们,然后回来。”
他浅色的眼睛里已经褪去了之前的茫然,艾比盖尔发现,他仍然是个战士,不过这次,他打算为自己而战。
“约翰制作的那个机器,是用来保护你们的,”冬兵低头看着少女说道,“里面夹杂着一些我的想法,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应该可以抵御一般的敌人。”
男人的视线落在少女的背包上,那上面挂着一个漂亮的金属玫瑰,垂着,盛开着。
“还有一样东西,我忘记是什么时候拿到的了。”说着,冬兵回到自己的房间,拿出一本书。
这是他刚刚住进来时看的苏联诗集。
随后他从书籍里拿出一枚塑封好的书签。
在平整的塑料纸内,有一朵白色的花,像是天使的翅膀一样,凝固其中。
“这也许是之前在日本捡到的,我查了产地,忘记是什么时候的任务了,”冬兵自嘲地笑了笑,“我一直是这样,不断地失去记忆,不断地重新成为ฦ杀人的机器。”
“它叫什么เ?”艾比盖尔接过那个ฐ书签。
冬兵:“白鹭,白鹭花。”
艾比盖尔笑了,她看向对方,然后伸出手,手指温柔地触碰着他的额头。
属于善良的光芒缓缓流淌着,没入男人的皮肤内,冬兵皱起眉头想要拒绝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