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是一个柔和善良的女人,不舍得伤害任何人,却因为这深宫,变成这样一个精于谋划的妇人。她是在做违反她本性的事情。
当下只有这一位皇子,所以他备受宠爱。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恃宠生娇็的苗头,对宫女太监都是很不错的,因为不说话,所以很少责骂他们,也不挑剔不浪费。
“臣妾无福消受您的福报,您还是找纪淑妃去分享去吧。”说罢撇撇嘴,不满地看着皇上。皇上听惯了山呼万岁,也很享受哄女人的乐趣,非但不生气,反而还赔着笑脸说:“爱妃莫生气,无论什么时候,爱妃你都是朕的心头最爱,无人可以取代。你看这么多年,朕几时冷落过你?”还在扭头生气的小女人脸上偷香一口。
纪姑姑在众人之ใ前进入宫女房,她的阿佑裹着被子缩在一角,露出一双眼睛警觉地看着外面,见有人进来,把裸露在外的双脚也藏进被子里。阿沅把他藏在这里,让他别出声。一开始,他还透过门缝看着,刚才听见那么嘈杂的声音,许多人带着刀剑气势汹汹,他害怕。
阿佑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,突然哭泣起来,含混不清地说:“不听不听!”姑姑眼睛里填满泪水,把阿佑紧ู紧抱在怀里,不住地抚摸他的后背,抚摸他的头,阿佑抽抽噎噎,小身子也软趴趴地靠在母亲怀里,试图蹭到很多的关爱。
“不吃饿着!”阿沅佯装生气,语气强硬地朝阿佑怒吼。
陈司正陪着笑:“自然是要按宫规处置。”
相传洛山上住着一位洛神医,医名遍天下,什么疑难杂症在他手中都能ม迎刃而解,但此人是出了名的性情古怪,只会救治投缘者,不投缘者拒之门外。不管此人有多么古怪,她都要去碰碰运气。于是张老爹毅然变卖了家产,遣散了丫鬟奴才,只身带着女儿前去求医。
自然而然,皇上就在永宁宫里歇下了。温暖的红纱帐里,皇上拥抱着贵妃,彼此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。皇上这是听到เ身后的人发出一阵很是沉闷的声音:“皇上,是臣妾任性了。淑妃妹妹为皇上生下儿子,这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,臣妾不应该耍小脾气,惹皇上生气,还望皇上不要生我的气。”
皇上深深为她的通情达理而感动,心头一动,扣着她的脖子又开始颠鸾倒凤,红木的床架一直摇晃了很久,她用力抱着他的背,一次又一次的贴紧他的身子,一次又一次冲上,她终于受不住,断ษ断续续的喘息着,这个时候,也只有在这个时候,他才能只属于她一个人。他在密密麻麻的中抬头,看着她柔情的眼眸,在甜蜜的眩晕中ณ彻底沦陷。
谁成想第二天早上,还未结束,就有人打扰了自己的好梦。皇上心里十分不爽,不想见他们,翻了个身继续睡觉。身旁้的人也被叨扰醒来,用手支着头说:“让他们进来吧,兴许是有什么事呢。”
皇上一脸不爽地起身穿好衣服走出去,就看到一脸委屈的纪淑妃和忿忿不平的皇后。
“皇后,你有什么事情值得这么一大早来找朕?”说罢还揉了揉眼角,懒洋洋的坐在郑重的座位上。
“臣妾要告,纪淑妃监守自盗,自己做下伤害儿子的事情,还想要栽赃在别ี人身上。这里有淑和宫宫女荷香的血书为证。”
就在半个时辰前,淑和宫就灯火通明,有一场好戏上演了。
纪淑妃和阿佑在一起睡的正香,皇后娘娘就领着一众人等气势汹汹的来了,一个猝不及防,差点直接闯进内室。
被惊醒的阿佑发脾ຆ气地大哭起来,纪妃一边安慰儿子,一边穿衣起床。
待纪妃梳洗打扮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,他们早就等不及了,皇后娘娘带头问道:“你宫里可有一个叫做荷香的宫女?”
纪妃很是纳闷,荷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,但是还是连忙陪着笑脸说道:“回娘娘,是有这么个ฐ宫女。这丫头犯了点错,我就把她关到仓库了。娘娘此行,可是出了什么状况吗?”
“你还敢说,”皇后娘娘白了一眼,仪态万方地坐在主位上,潋滟的桃花眼一瞪:“她死了,是被你打死的。”
“什么?她怎么会死?她明明只是被关押在那边,没有人去碰她。”纪妃申辩道。
“没有人碰她?”皇后娘娘冷笑一声,“昨天夜里,这个宫女逃过你宫里的守卫,浑身是血的找到本宫,要求本宫为她做主。本宫看事情有蹊跷就叫她进来,那ว时她已经是奄奄一息,说明事情没多久,她就死了!”
纪妃一脸惊愕,脸色都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而急剧变色。她只是想关她几天,然后瓦解她的意志,才好审问。可是她怎么会死?不是有人好好地看管着她吗?那人哪里去了?
“本宫证明,是小李子在看管着她。如若不信,您可以传唤小李子来当面对质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本宫见到荷香之ใ后,就命人拘捕了小李子。但是小李子说出的话恐怕是你不想听见的吧?”皇后娘娘脸上带着嘲讽的笑,挥挥手,叫身边的宫女带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来。
那人不是小李子还能是谁?
“小李子,你说,纪淑妃娘娘叫你干了什么?”
小李子不抬头而用眼神偷偷地盯着纪妃,好多次欲言又止。皇后娘娘这时发话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