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花花看了一下院内,小心翼翼的说:“我的主人可凶了,我不能请你到房间里去坐了,但是,我有个自己的隐秘所,走吧,随我来。”说着,它们便快速的跑到了院内的一个小仓房里,那里是乱ກ七八糟的,而且隐隐的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。山猫捂着鼻子,皱眉不高兴的问:“这里是什么เ地方啊!怎么这么เ臭啊!”
青河平复了下心,深思熟虑的想了很久,而后皱眉凝望着草上飞坚定的说:“这样吧,我们就先呆几天看看,要是他们真的有行动了,那我们再去通知妈妈。”
张水根心知好汉不吃眼前亏,他就像是一只活蹦乱ກ跳的猴子,一股脑儿的就爬到了房顶,站在上面掐着腰,理直气壮的大声呼喊:“我告诉你死胖子!现在是祸已酿成,你就算是打死我也是于事无补了。再说了,祭拜蛇仙也根本不是我出的主意,这帐算不到我头上。”
杨花有气无力的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:“老娘不只给你送上了一杯茶水,还给你端上了一碗蛋羹,不信,你闻闻看香不香?”张水根一手捏着鼻子,熏得他是眼泪都流了出来,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,他气呼呼的大骂:“你这个骚娘们儿!真不是个ฐ东西,我背你还背出错来了,老子本来就够点儿背的了,你还在这里给我雪上加霜,真不是个玩意儿!”
吴喜吃过的盐比他走过的路都要多,他从张水根的脸上就能看出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人,心里一定还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。但是自己会睁大眼睛时时刻刻的盯牢他,不让他再有机会兴风作浪,搅乱这原本平静的生活,吴喜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喝着:“水根,你带着几个人抬着丰生和杨花。”转头他又对着村民们呼和着:“剩下的人拿着祭拜的礼物,我们去蛇山脚下祭拜蛇仙!”说完,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出了。每个人的脚下都如同拖着千斤巨石一般,迈着艰难的步伐朝蛇山走去。
胖妞撇着嘴,脸上露出冷冷的笑容:“那也是你家爷们儿自找的,谁让他人不高,野心倒是不小,一心就想要开路。他闯的货,他自己不去擦屁股,谁去?”
“你是谁啊?”青河轻轻地把它的小脑袋拨到เ一边,佯装ณ迷迷糊糊的:“我困了,不要吵我,有什么เ事明天再说。”
在草上飞的心里,蛇后其实就和自己的母亲一般,它的一颦一笑都非常像自己梦里的妈妈,草上飞含泪望着它摇了摇头,含笑着:“不疼,是我自己做错事了,就应该受到惩罚的。”
杨花被他掐的满脸通红,气喘吁吁。她暗下决心,等她好了,一定会千百倍的奉还。抬头,她恶狠狠的望着青河,阴狠的脸上透露着无限的杀意:“小杂种,你要是再敢在这里胡说八道,搬弄是非。等我好了,小心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吃!”
这时,村长张水根走进院子,看见院里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,而后当看见青河的时候,高兴的将他抱在怀里,摸着他的头,开心的说:“孩子,你可算是回来了,这些天你去哪儿了?为什么เ一直都不回来呢?”
“妈妈!”青河泪流满面的哭喊着:“快来救救我的羊儿啊!”
青河照ั着白蟒的话,一步一步的做着。没过多久,他终于爬到了树中间,在一个结实的树杈上坐着,挥舞着小手高兴地呼喊:“妈妈,我学会了!我学会了!”他低下头向下看,突然觉得,树下的一切都是那么เ的渺小,而自己却是那么เ的高大。他自豪的望着远方,看着山下那ว些小小的房屋,心里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哀伤和愤恨。那是他生长的地方,却险些把他送进了地狱。他不明白,为什么爸爸就不能像蛇妈妈一样的疼自己,爱自己,保护自己呢?想到这儿,他的泪水就不住的流淌着,落在树叶上合成了一哀伤的乐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