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…如果他也像画里画得这样,让自己้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……不行不行,太邪ิ恶了!咦?这个姿势,不就是那ว天在后花园里用的……唔,找到了,昨天看的那幅春宫图,就跟自己现在看的这张差不多。
“一幅画?”朱蕴娆傻傻重复了一遍,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过一幅画,又谈何弄丢,“我身上能有什么画?”
这时朱蕴娆已๐经转身开始爬树,根本没耐心听他把话说完。
这时齐雁锦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,依然把朱蕴娆ๆ抱在怀里,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她的前襟,低头将脸埋进她丰腴又柔软的胸口,深深地长舒了一口气。
坐在荼蘼架下的夫人小姐们,都不曾见过如此俊秀的道士,心想神仙中人大抵也不过如此,还未等他开口就已先信了三分。
从昨夜折腾到今天,她的一头秀发早已松散,因此起床之后,朱蕴娆便端坐在妆镜前,由两三名宫女替她梳发。
这个问题忽然难住了齐雁锦,此时迷香的药效也渐渐浸染了他的身体,他在燥热中长舒一口气,凝视着陈梅卿低声道:“肯定不止是因为美貌,至于其他的,我一时也说不清。”
第六章第二夜
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们,哪个ฐ有精力认真游湖?于是在坐了一回画舫之后,便在凉亭里摸起了骨牌、打起了马吊。
来人正是熊三拔,齐雁锦挑眉斜睨了他一眼,脸上已恢复了平静:“再等几天吧,楚王还有些事情要交代我去做。到了京城后,我会将你引荐给我的朋友赵之琦,他的父亲过去是鸿胪â寺主簿,由他来照顾ุ你再合适不过。”
她的夫君便是一个ฐ典型。
“辅国中尉是楚王的族弟,他娶了王如言的女儿,所以才会得知其中秘辛。”陈梅卿小声道。
话一出口,两ä个男人都觉得这个讨论太无聊,赶紧言归正传。
“你觉得我能帮上什么忙?”陈梅卿皱着眉叹了一口气,语气里分外无奈,“我成天被府里的长史看着,行动并不自由。”
“只要能接近娆娆身边,我们俩无论是谁,都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。”这时齐雁锦盯着陈梅卿,语出惊人,“我要你促成我和娆ๆ娆的婚事。”
陈梅卿心中一惊,随即冷静下来,低声问:“你要我怎么做?”
“在一个合适的时候,向楚王请辞,离开楚王府。”
陈梅卿是何等机敏的人,瞬间就听出齐雁锦话里有蹊跷,挑着眉问道:“什么叫合适的时候?”
“楚王委我一件重任,所以我过些时日必须ี上京一趟。”齐雁锦答道,“再者只有办妥了这件事,才方便开口向楚王讨人。”
“你这会儿又说要上京了,”陈梅卿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,很不满地责备齐雁锦,“眼瞅着时机不对,干嘛还要招惹我妹妹?”
“你妹妹是个会看时机的人吗?”齐雁锦蹙眉道,“一碰上她,计划就全乱了。”
第十七章端午宴
午夜的南风卷着一股栀子花香,让微雨后的庭院溢满了醉人的芳馨。朱蕴娆趁夜返回毓凤宫时,无视宫女们冷淡的脸色和白眼,满面潮红地钻进了自己宽大的床榻。
她抱着冰凉的丝绸枕衾,一连打了好几个滚,却还是没法缓解浑身的燥热。
啊啊啊……那个臭道士真该不得好死,故意把她撩拨得像着了火一样,竟然就这样歇手了!
朱蕴娆ๆ捂着脸细细呻吟了一声,双腿忍不住紧紧ู并拢在一起,纷乱的脑海里像点亮了一盏走马灯,飞快地闪过一张张火辣的春宫图。
在剧烈的心跳声里,她无法自制地重拾回忆——与臭道士躲在假山背后做的那些让人脸红的事,此刻每一点每一滴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
她的身体……竟然真的在想念他进入自己时的那份充实,还有抽弄时就跟他本人一样邪恶的节奏,时常不紧不慢,间或又突击猛进,搞得她总是防不胜防,被他没有穷尽的花招刺激得不停痉挛。
朱蕴娆紧ู咬着嘴唇,心中痛恨着不争气的自己,眼底忍不住泛起一层委屈的泪花。
说到底,他给的不过是片刻的欢快,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贪图?竟然好像中邪一样,满脑แ子都围着这点破事打转。
再说这档子事,换了谁还不都一样?天下的男人多了去了,她干嘛ใ只惦记着这个坏人,惦记得连夫君都快要来不及思念了!
朱蕴娆ๆ一想到这里,脑中就像引证似的,忽然想起了那天自己้爬在树上,隔着围墙看到的那对偷情男女。
哎呀,怎么เ早ຉ没想到呢?自己可能ม真的冤枉了那个臭道士……
这一晚朱蕴娆辗转反侧了一夜,直到เ天亮才觉得心里的烦热消散了些,勉强合上眼皮朦胧入睡。
自从肚子里多了这份心事,她十七年的人生头一次变得复杂起来,再也不是奔着和夫君成亲,然后一辈子生着娃、放着羊,或者闷在王府里吃闲饭这一条线,单线的人生如今忽然分出了一条岔路,而那个臭道士正一脸笑意地站在岔路口,诱惑着自己分心走进去,却又用身体挡住了背后的道路,让她根本看不清前途。
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,这一次却莫名其妙地胆怯起来。
往后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