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个呀?”她心里的石头落到地下,呵呵一笑,道:“这个没问题,不就是看看我的画嘛,没问题。你先帮我写了字,我回去就让缃儿把画给你送过来,怎么样?”
缃儿不解的问出自己的疑问,要知道,小姐自从嫁到朝溪国来之后,可是从来就没有这么早就起床过呀?更让人猜不透的是,还要给她准备笔墨。
“皇子妃,刚刚有侍卫去皇宫禀告主子,说是有刺客把你给虏走了。可把主子吓坏了,连去给皇上告辞都没有去,就直接赶回来了。”小广噼里啪啦像放鞭炮一样的说着,又上前围着菱月转了一圈,道:“皇子妃,您没有受伤吧?”
“你说呢?”欧阳冽的眼睛中存了笑意,反问她。
如玉看着她的背影冷笑一声,低头,悠闲的去看自己白天未看完的书。她才不会去担心珞儿,两个ฐ人虽然都是主上的手下,但关系一直不好。所以,就算珞儿因此死了,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。甚至,这个皇子府里少了一个监视她的人,她反而会活的更好。
“你说的倒是好听。”如玉停下脚步怒视着珞儿,道:“出的什么馊主意,竟是把冯菱月往韩祈傲的怀中ณ推了过去,再怎么说,也是有了夫妻之实,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。”
震耳欲聋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韩祈傲,他似有些不满的斜起眼睛想看看这个声音的主人。在对上冯菱月欲哭无泪的脸时,他兀的一惊,怔怔的看着她。
菱月不是朝溪国的人,自然是不知道梨花在朝溪国有不祥之花的称呼,因为梨花通体雪白,白乃ี不吉之说。而梨花,音译离花,分离也为不祥。所以朝溪国里连梨树都少见,谁又可能去画ฑ梨花呢?
“不许讲理由!”他瞪眼,制止住她的话,又威胁道:“你不准备要回你的凤钗了是不是?”
“你怎么这么晚来来找我?不怕被二皇子给看到啊?”司马田并没有回答她的话,而是担心的先问出自己的疑问。
菱月见缃儿不再说话,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忙呵呵一笑的拉起她的手,安慰道:“行了,行了,你可就别担心了。喏,你看连皇子府门口的侍卫都不在,呵呵,真是天助我也呀。”
“姑娘还没有失败呢?”珞儿上前捡起那朵已经颓败的牡丹花,道:“姑娘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劲敌而已,除了这个劲敌之后,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么。”
“皇子妃。”刚一出门就迎向了正准备去找韩祈傲的如玉,如玉轻轻的福了福身。
司马田用手遮住眼睛后退了好几步才回过神来。瞪圆了眼睛看天空中ณ这美丽却诡异的一道绿光,绿光中真的隐隐的滚动着许多字符,像是某种咒语,能够辨认的,只能是无生两个字。
子谦静静的看着她,道:“我才听缃儿说这些天你原是病了。既然病了,为什么还要喝酒呢?会伤身体的,好在这酒不烈,睡一觉就无碍了,但也要注意才是。”
“这叫葡萄酒,在我们家乡可受欢迎了,这是我自己做的。”菱月将碗端到เ皇后的面前,道:“母后,您快点尝尝,保证你喜欢的不得了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她一点也谦虚,毕竟也是真的有自信的资本。
“人家欧阳公子也没有同意呀?”缃儿撇撇嘴,不留情的打击她。
“行了,你们的事情也该结束了。”皇后对自己这样的安排十分满意,又道:“小夫妻没有不拌嘴的,好在菱月这个孩子通情达理,母后真是越看越喜欢。”
“因为昨日儿臣偷偷的跑出去玩,回来的时候有些晚了,皇子也睡了没有人为儿臣开门,所以儿臣就在外面站着淋了一夜的雨。”菱月一脸委屈的拉住皇后的手,恳求道:“母后,不是皇子的错,你可千万不要责备皇子哦。”
“六皇子,小姐。”缃儿哆哆嗦嗦的上前拉拉菱月的衣袖,道:“雨太大了,不如,还是进去说吧。这样淋了雨,真的会生病的呢。”
“出事?怎么可能ม,这可是皇子府,有谁敢到เ这里来闹事!”菱月才不会相信会出事,再说,隔着细小的门缝还是可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的,怎么会像出事的样子呢?
“我看你是真想着要讨打了,啊?”菱月一脸坏笑的摩拳擦掌跑过去要打她。缃儿一见,赶紧ู一溜烟的往前跑。
“怎么会?我去集市买了些画纸回来。”子谦笑着跟她解释,颇有些宠溺的味道。
“呵呵,就是在丹秋国啊。”他呵呵笑着为ฦ自己刚刚说漏了的话圆一个下,伸进她衣服的手,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用力的捏了一把。
“好好好,我们菱月就是生的一副巧嘴。”皇后高兴的夸赞。
“不错不错。”皇上点头称赞,又道:“夏太傅你记下了,太子对的很工ื整,等一下也要给太子赏赐的。”说完转头望向皇后,道:“皇后你也来出个上联吧,朕知道你对此也颇有研究的。”
司马田笑笑,韩祈傲的企图他看的很清楚,当然明白韩祈傲是故意做给他看的。不知道,他是不是把司马田当成了情敌?
“公子用茶。”缃儿将茶轻轻的放到司马田的面前。
“冯菱月,你干嘛这样看着我?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?”终于忍受不了那样火辣辣的眼神,他开口相问,带着半分戏谑的玩笑:“如果你真的喜欢我,我会对你负责的,你大可放心。”
“什么?比本皇子强?”男人最忌讳的怕就是听到这样的评价吧,还是由á自己的正妃口中ณ说出,那种气愤可想而知。手中的画ฑ笔猛然扔到เ地上,高声大吼:“小广,你去给本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