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家男儿打小悉心培养,从无内宅争斗,一心忠君爱国,兼之祁家儿郎天资聪颖,才华卓绝,自然稳稳将相位揽在了手里。
“臣不敢。”南谨说着,恭敬地告退离去。
“臣知错。”南谨无比恭敬地认错,态度比忠犬还忠犬,似是完全不懂ฦ辩解为何物。
南谨也不发一语地跪了下来。
说罢,似乎真的事不关己一般转身离开。
“几月不见,南将军容貌越见绝尘,丰ถ仪出众。”慢慢近前两步,苍延贴在南谨耳边幽幽开口,语气带着蛊惑意味,“本王每每见到将军,便忍不住心生仰慕……”
苍聿敲击扶手的指尖微顿,随即淡淡道:“右相有何事要禀?”
百官无人反对,齐齐叩首:“皇上圣明!”
在苍聿面前,南谨从来不懂ฦ反抗为何物,很快就宽衣上榻。
南谨面无表情地颔首:“明晚会有人来传旨,你等着便是。”
秦轩抬眸,呐呐地道:“那不是抗旨?”
“有了顺ิ理成章的借口开战?”苍聿挑唇,嗓音充满慵懒嘲弄的意味,“苏锦倒是个有志气的,念念不忘着要在南谨身上讨回颜面……他觉得自己能做到เ?”
南谨的棋艺如何,苍聿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无声地叹了口气,他提着千斤重的双脚走了过去,矮几的高度显然不足以支撑他站着下完一盘棋。
“给你一个机会。”苍聿嗓音懒洋洋的,完全不像一个施暴者,“方才朕问的问题中,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?”
“疼吗?”苍聿短暂地停了片刻,淡淡发问。
苍聿闻言,忍不住又扬了扬眉,“朕今晚召你过来,原本先想问几句罪,倒不曾想,你竟聪明得提前把朕的话都堵死了。”
青衣男子起身,走到紫衣男ç子跟前,附耳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。
血色自苏离脸上褪尽,他恐惧地大喊:“南谨!南谨,你站住!南谨——”
南谨低头,似是默认。
不管他们曾经的身份是什么,到了苍月皇宫,进入了这座宸宫,他们的身份就只是苍月皇帝的男宠——抗旨ຈ之罪非同小可,自己受到惩罚不要紧,万一造成了更严重的后果,只怕后悔莫及。
文谨尘心里微动,恭敬叩谢:“谢圣上夸赞,罪奴不敢。”
“苏离。”蓝衫少年皱眉,刚要阻止他的行为ฦ,眼角却瞥见有人从外面进来,他转过头,瞬间脸色微变。
红衣少年苏离闻言,别有深意地看着他:“怎么?你还真打算在这宸宫里待上一辈子?”
文谨尘脸色微变,唇瓣紧紧地抿在了一起。
夕阳从西边窗口照进来时,苍聿睁开了眼,转过头,正对上了南谨漆黑的瞳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