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女人说:“那不便宜了她吗?不如割了他那玩意,让他生不如死,眼睁睁看着女人着急!”
我想了想说:“好吧。”其实我本心里是不想跟头头换的,但谁让他是我的头头呢,对他我不敢说“不”。况且,我感觉他是跟我说着玩呢。
话虽这样说,其实我还真想娶这个女人做老婆的,虽然并不能见到เ她的真面目,但我就是想,没办法。有时候人挺认死理的。
“不生气就好!”
我说这顿饭我做吧!呆呆看了会儿便离去。
“还有活的吗?”我大喊一声,我奇怪我为什么要这样喊,只是顺口一喊。
当然,从心里我对大人物是赞叹感激爱,因为ฦ的确是他还了我清白。
牛将军这人很厉害,他常说的一句话是“我不放过一个ฐ坏人,我也不冤枉一个好人”,他的确也是这么做的。
这种时候,鸭蛋自然更是大家舌尖上的好滋味,眼中的好玩物——不少人都认为一个女孩子把脚伸进别人的被窝这分明就是挑逗,不管那个被窝里的男人是谁,鸭蛋肯定都会这样做的。
女人说:活该!
男人说:我要挨着鸭蛋睡就好了。
女人总是喜欢骂另一个女人。
男人总是喜欢想另一个女人,而且总是都往最好处想,从没想过最坏的可能。
男人和女人们都没想到เ,在一个ฐ有着很多露水的清晨,大家看到鸭蛋吊到เ了南山的一棵枣树上,用一根绳子了断了自己的十五年。
鸭蛋,这个夜里把脚伸进我被窝的小姑娘竟然成了我心头一生的悔恨、愧疚和沉痛。或许生活就是这样,一切发展得太慢太琐碎,一切发展得又太快太激烈。(suing.)
那天晚上,我的确是不由得又想到了鸭蛋。当然,真正的回忆在头脑แ里是碎的乱的甚至是不逻辑的,不可能像我在这里写的比较有条理。
草花那些日子常跟我说的话是“不要跟我讲你的过去,我不在乎这些。”
但有时候她又时常追问:“你究竟对几个女的有过那意思?”
在当时来说,那意思也仅限于对一种异性的好感吧,我是这样认为的。
第二天酒醒之ใ后在杨柳岸边的地里我和草花锄禾日当午时,草花说:“昨晚你又说梦话了?声音真够大的,在我屋里就能听到เ。”
“不会吧。”
“真的。”
“我没说什么吧?”
“你就一句话,老说‘面和稀了’。”
我心里说我一个做饭的不说这些又能说什么呢?
草花又问道:“你是不是在军队里老和面啊?”
我竟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一摸热辣辣的脸竟顺口胡诌到เ:“我有点不好意思告诉你……”
“跟我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啊?”
“其实吧,有一天我照镜子,发现我这张脸风吹日晒的竟有些皱啦巴叽的,我瞎琢磨着就和了一些稀面每天晚上睡觉前往我脸上糊一糊,第二天一早再把它清洗掉。你还别说,还真管事,你看我这张脸,竟没什么เ皱纹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,我说你这张脸怎么保养得这么好。真没想到,你带兵打仗还有时间做这些。”
“不用天天做,偶尔做之ใ。我做得多了还给这稀面糊起了个名字,叫面膜。”
“这名字挺好听的,我回家了你也帮我做面膜吧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对了,你这面膜是不是也告诉过别的女孩啊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没有吗?”
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我才不信呢?我肯定不是第一个。”
“你说不是就不是吧。”
“我就知道我不是第一个,告诉我谁是第一个?”
……
这种无聊的问题草花竟然缠着我不放,我只好顺ิ口说:“鸭蛋。”
“鸭蛋是谁?”
“鸭蛋是谁?”我在心里竟然也默念了一下这个问题。
鸭蛋,这个夜里把脚伸进我被窝的女孩子显然不只是一个女孩子了,她有点像我那ว懵懂萌动无知无值的青春。
一个人内心里的真实不足为别人所道也。
我对草花说:“鸭蛋是我的邻家女孩,我们村很多人都喜欢她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对她没多大意思。”
“那就是说还是有点意思的。”
“不管我对她有没有意思,她倒是对我很有意思,从她的目光里我就能看得出来。”
“自吹自擂!哪个女人瞎了眼了,怎么เ会对你有意思?”
“不信拉倒。”
“那你们后来怎样了?”
“她死了。”
“死了?怎么เ死的?”
“病死的。”
“唉,真是可惜了。”
草花虽说叹了口气,但看不出她有多难过,一个人很少为另一个无关的人去难过的。
其实在问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