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现在还没关,而且我一下子就出去了,不会妨碍你们关城门的。”莫明其妙地看着拦住我的城卫兵,明明旁边都还有人进出,为什么偏偏拦我一个人?
看他今日郑重其事的样子,莫非有什么问题?我犹豫了一下,回过头,没有开口,只等他说下去。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笑道:“大夫说你是因为ฦ太操劳了,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,否则……”
“啊,呵呵……”干笑两声,我哑着嗓子道,“其实昨晚我喝茶时不小心烫伤了手,这书法今天还是不要写了吧!我怕你们失望。”可别有人还记得刚ธ才我弹琴时,十指还活蹦乱跳的啊!
因为陈掌柜一席话,酒楼大堂的气氛很快安静下来,忽然有人提议说:“白姑娘文采出众,这几日我们都亲眼见证,不得不钦佩。不过在下素来对书法兴趣甚浓,不知可否有幸得见姑娘真迹墨宝,也好瞻仰学习一下姑娘过人的风采。”
心下很快思虑好了对策,我不慌不忙地对他微笑道:“世人皆知我风离君主ว圣誉天下,仁名远播。这词只是当日我拜读前朝史记,一时心血来潮之ใ作。”
我一身在纸上被风吹乱
这几天,我每一场都只表演一个节目,其实还早,二楼贵宾厢房里面的人接连救了我两次,为ฦ我打开心结,使我豁然开朗,没有别的报答他,就送他一歌吧!看到我拿了琵琶出来,许多客人都露出期待目光了呢!这令我不由信心大涨。
一声刺耳的尖叫忽然响起,惊得我迅睁开眼睛,是那个郡主的声音,原来,我还是怕。我没有听清她喊了什么,只是看清了她义愤填膺的脸上有一双嫉恨怨毒的眼睛,那毒刺般尖锐的眼神直直地扎进我的心脏,我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。可以预ไ料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,这个女孩会功夫,否则不会每次都砸我砸得这么เ准,看今天的架式,她是想要置我于死地了。
“不要紧。”我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笑了一下,伤口不是很深也没有多大,但是青肿的面积却几乎遍布了整个额头,毕竟碟子不是利器,这伤口完全是因为撞击过度才会裂开的,就算将来留疤也不会太明显,用刘海就可以遮掉了。
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看到เ的吗?又何必惺惺作态?
“打死她,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妇!”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,我拔着琴弦的手一颤,顿时一个破音出现了。得,预计的完美开场还没开始就被人砸了。认命地闭上眼睛,该来的终归躲不掉。
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,我结舌了一秒后恍然大悟,这是门风森严的古代,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可以随意邀请一个不相干的男ç人进房,还是在夜晚掌灯时分?
“没事,你会主动来找我?”他这样说。
“头脑简单,四肢达,说的就你,怎么样?”移开挡在门前的木桌木柜,我一把拉门,抬高下巴对着拍门拍了空的轩辕明末清清楚楚地说道。
“那ว真是要谢谢你突然被佛祖附身了!”隔着床幔,我一边擦药,一边不屑地回了他一句。
“那ว你今天自己当心点,就是这里。”将我领到后台,小认不再说话,因为身旁还有其他人,他们负责为我的评书敲锣打鼓奏乐,或者说是为即将上演的砸人戏幕喝彩,鼓劲来的。他们都只需要在幕后动作便可,前面的舞台是我一个人的天下。
大清早的,真他妈晦气。该死的种猪,干嘛将我的房间安排在他隔壁?要监视我,谁都可以啊!
“那可由不得你。”轩辕明末坐回屏风前,优雅地端起酒杯,回给我一个ฐ风情万种的笑容,叫我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那种伪善的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