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宿舍十个人,已经有一半人马坠入爱河,还有两个正站在岸上,蠢蠢欲动。
“你爱开也没人拦着你,”我们照样听着音乐聊天。“有本事你炒掉我们。就这点钱,还要受你欺负,去哪里找不到吗?”
“都怪你爱当好人,”阿凤笑得脸都抽筋了,“害得我这么好的资源就是没利用好。”
阿凤原来睡另一张床,自从和我搭档后,她就和我下床的阿珍换了床。我们宿舍住了1o个人,都是注塑车间的,关系还算可以,不象别的宿舍,不是打架就是偷东西,弄得象动荡不安的小国索马里。
“睇他跳落下去我就走了,还睇到เ几个ฐ保安骂着跑过去。”
“我担心你会弄出事来。”
和我拍档的阿凤是汕头人,个子很高,很漂亮,尤其是那ว双会放电的眼睛,对男ç同胞具有吉泽明步式的杀伤力。她身边老围着一帮大大小小的男人,连我们的领班阿钱都会飞蛾扑火那样扑上去。
我大概收拾了一下,阿祖就说要走,还要赶回去上班,刚才是向主管请了两ä个小时假,时间差不多到เ了。
我拿了2oo块给他。“不够我到เ时候再补,不能让你帮忙还花钱。”
透过厂门口茂密的大叶榕ษ和芒果树,还能看见中山公园顶上那ว座高高的阜峰文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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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毛哥和毛嫂连夜匆匆赶去了汕头,去处理阿款的后事,因为ฦ那倒霉蛋还在太平间里挺着。
我不要,他硬塞给我。“拿着买几件衣服穿。”
“不行,”阿英突然跳起来,抓起衣服往身上套着往外跑。“那我算什么?”
我吓傻了,以为她要上楼。
“真不知道怎么谢你。”好人呀,我看阿英的第一眼就感觉很亲切
“没什么不好,”她还想给我洗脑,并指指附近树荫下的几个小姐。“你这么漂亮,比她们强多了,放着轻松钱不赚,真是可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