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想起那天去火车站接我的高旗。“你怎么认出我来的?”
“你还真动心了?”
那几天没事,我还去看过阿英一次,拉她去上下九步行街逛了一天。她那段时间也无聊得要命,整天就是睡觉,哪儿都不去,顶多是到เ楼下买个快餐。
那ว护士推着的老太太却没事,甚至在这场从天而降的惊吓之后,还有了生命复苏的迹象。因为ฦ在进病房后,她很快就能说话了,并被另一个护士扶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激动得那两个有钱的儿子放声大哭,说妈妈成植物人都一年多了,阿款那楼ä跳得简直太精彩了,捡回了老妈一条命。
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,想安慰他一下,却不知道说什么เ,就伸手去抚摸他的脸,却摸到一脸泪水。
“还差多少?”他突然抬起头,很平静地问毛嫂。
毛嫂感动得眼睛都红了,拿着钱匆匆去了汕头。
“你会走吗?”他象是对空气说话。
那天晚上生意特别好,我和阿英跑出跑进,一直忙到收工。
“人家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就是警察来也没什么เ办法。”
作者题外话:本文主要描写经济危机下草民的爱情、失业、在贫困中挣扎和见义勇为被杀等生存状态,说别人不敢说的,写别人不敢写的。也许你看了会哭,会笑,会捶胸顿足,会黯然神伤,但却能给你一种不同的生活感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