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他老婆还在东莞,后来回老家带孩子去了,我看他一个人孤单,就和他好了。象我这样,除了和他黑咻,还能有什么好东西给她?”阿英说这话时还对毛哥感恩戴德,眼圈红红的。
之后的日出日落,在县城那个著名的垃圾场里,都能看见这相依为命的一老一少。直到五岁那年她能背着背笼帮奶奶捡破烂,破烂女王的老脸才真正乐่开了花,一是感觉自己้的事业后继有人,二是她可以自食其力养活自己,那自豪劲丝毫不亚于慈溪老妖精坐上了金銮殿,并对自己当初的举动感到脸红。
我抓了件衣服披上,溜下木楼,一个人坐在黑暗里,望着紧ู锁的卷闸门呆。他们嘿咻的声音很大,伴着气喘嘘嘘的叫声和木板的咚咚声,让我忍不住泪流满面。
“老板,”我走进去,叫了几句他都没反应,只好拽拽他的衣服。“还招服务员吗?”
“大姐,扫地还要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