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晨光,使黄莉华全身的肌肤显得光彩而柔润,十分性感,也有一种健康的感觉,我心里很高兴。我不由下意识地动了动有些承受不住的身体,却一下吵醒了她。
“有什么好害羞的,你是我老婆吗!来,让我看看你的伤口。”说着,我坐起身准备解开她病号服的纽扣。
“嘿嘿,今晚不回去了。”我对黄莉华做了一个ฐ鬼脸,笑道:“怎么那,我留下来难道你不欢迎吗?”
犹豫中黄莉华有些不敢看我,吞吞吐吐说道:“我,没……没什么,我……我不过是关心你,干……干吗老看着我?”
唱完歌,李雅芩约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黄莉华。我说太晚了,可能黄莉华已经休息,李雅芩却说只管去。
李雅芩出院后的一个周末,我、李雅芩、刘ถ肖华和张欣艳又凑到เ了一起,这是从黄莉华患病入院以来,我们“四人帮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聚会。
真是废话,这还用说吗?我只是想和李雅芩开个玩笑而已,并不想真正吓着她。
“阿熊,在想什么呢?”放好纸鹤**โ,坐到床上的黄莉华问。
女人就是奇怪,都老夫老妻了,可几个月没去接触,她就会感到不好意思。我一边开始帮黄莉华脱去外裤,一边回答:“就是啊,所以你现在要多吃点东西,赶快使身体养胖起来。”
我简直无地自容,连忙说:“我在厦门也没有妹妹,更没有什么小姨子,那个香港大学生也不是我拉来的,是她自己……”
“呵呵,有什么不错的,只要能听到老板的表扬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小杨这家伙,好象话里有话。
小鹭葭却忽然转移了目标,跑到床边,拉着李雅芩的手,用一付十分认真而又关心的样子说:“阿芩姐姐,你会不会痛啊?如果痛的话就叫我爸爸帮你摸摸,很快就会不痛的。刚才,我爸爸就是这样帮我妈妈摸的。”
小鹭葭这次还是没有哭,她帮黄莉华擦去眼泪,笑着说:“妈妈,我也好想你啊,做梦都在想你。”
这些聪明的记者,撇下大哥,却把我和美女大学生团团围在中间。乘激动的小表妹放松“警惕”的一瞬间,我终于抽出了那条老是被她抱在胸ถ前的胳膊,赶紧躲到了一旁。两个旅๓行社姑娘,也乘机溜了过去,她们才不会和这些能说会道的记者们磨洋功呢。
唯独那个闲不住的小表妹,急的象什么似的,一会儿在玻璃窗前露出半个身子,一会儿又不见她的身影。出现在玻璃窗前时,不仅不断地伸手打着手示,而且嘴巴还一张一张的,好象要告诉我她想和黄莉华说话似的。
真是一语惊天,房间里所有的人一下子全安静下来。
“不会吧,他们怎么可能自己来?”
我靠!又是姐夫,这也可以入乡随俗?我真是晕了!
李雅芩的姨ถ妈更是了不得,她大大列列拉着女皇的手说:“老妹子,治病救人还送红包,这是封建、落后!我们中ณ国人现在富裕起来了,不能只看到钱,要讲究科学,思想也要进步,应该帮助更多的人摆脱贫困,战胜疾病。所以,我这次来,不光要为芩儿鼓劲,还要给你女儿加油!而且,我和老头子、儿子们都商量好了,准备给厦门慈善机构捐一笔款,帮助更多的人。老妹子,你赞同吗?”
老太太也拉住李雅芩的手,两人坐在床边,象母女一样套着近乎ๆ,把我们搁在了一边。
黄莉华也流着泪,有气无力地笑道:“哥,别这样,都是我不好,把爸妈和你们都拖累็了。哥,我……我好想你们!好想爸妈啊!”
大哥把我的意思翻译给女皇听,老太太频频点头。
没多一会儿,李雅芩来换班,这是她动手术前最后一次看护黄莉华,我不叫她来,她一定要来。
望着李雅芩,我没有回答。她脖子上围着红丝巾,美丽的长发不时被晚风吹起,偶尔露出的脖颈显得优雅动人,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拥在身边。
大概ฐ老教师又说了一些不赞成的道理,李雅芩放下电话,坐在一旁哭了起来。
这次是李雅芩伸出手捂住我的嘴,她抹了一把泪:“曹雄,你一定要挺住,现在是莉华姐最需要你的时候,自己不能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