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只要不让她杀人放火,不嫁给她不喜欢的男人就成。
最近,她很喜欢睡,总也睡不够似的,才一吃过了午饭就斜躺在院子里的破木椅上,几天了,她没有北辰的任何音讯,只是在静书与嬷嬷出出入入中听得一些关于皇上的新鲜事,不过是他今天宠了哪个才人隔天又宠了哪个ฐ妃子,皇上是换女人如换衣服一样的,她听着,也没了新鲜感,倒是越发的想念北辰了。
“以后,我叫你小香吧。”他又问,这一次声音大了许多。
“真丑。”他笑过了她,就抢过去吹了又吹,然后指着这御书房道:“你在这儿等我,千万别出去,我送过去就回来。”
“呵呵,我也有点不习惯呢,我一活过来就满身的香了,象香妃。”她随口说道,又是想起了还珠格格里的那ว个香妃,心情有点哀怨,总是为那ว个演员的早亡而叹息。
手扶着石壁她要往上爬,“你……你别ี过来。”
“你弄脏ู了我。”他低声的说道,声音里甚至还有一点幽怨。
“不走。”她喜欢,这里让她自在极了,一点都不拘束,喜欢听着那小小瀑布落下水时的声音,真好听,悦耳极了。
“不是,那是不可能的了,呵呵,我只是偶尔想想罢了。”她已๐经悄然的坐起,就坐在他的身边,习惯了这样的暗黑之ใ后,连人也看得清楚了,他还是躺在草地上,一身的慵懒,不想起来一样。
不就是救过她一次吗?就拽得二五八万似的。
“就那么不喜欢做瑞王妃?”
“你呀,你从前都不会笑的,绷着一张脸,难看极了。”她捏捏自己的脸,冲着他扮个ฐ鬼脸,那鬼样子就是他难看的样子。
“我不用嫁了呀。”她仰起小脸开心的好象捡到了金元宝一样的。
去冷宫做什么?
“那纳兰公主慢用吧,我们先下去了。”那公公什么เ也不说,只是偏头看了她一眼便带头走了出去。
打开了一个牢门,潮湿的气息拂来,牢头抱了些稻草进来,铺在了地上,“瞧你也应该是哪一宫里的小主ว子,偏生不要命的去了那水月宫,唉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牢头拎着钥๓匙就向门外走。
北辰悚然一惊,这玉牌真的是一对的,可那另一块,早已๐随着某人的故去而被他埋在这宫里的某一处了,“嗯,你怎么知道?”
可当她回味着卫公公的话时,卫公公口中的那个名字让她一下子惊住了,“你叫什么?叫北辰吗?”她低柔的问出,为着北辰这个名字而欣喜,原来,他不止姓北,连名字也是她所熟悉的。
那姓氏给她熟悉的感觉,她想到了北辰。
想好了,她抬步就起,他一把扯过她的衣袖,“这边,这边才是北,快走。”大手一推,随着他的力道她一下子就飘出了好远,受了伤还这么เ不要命的使力,飞香的心里一软,眼角竟有些湿润。
风也不再软了,沉沉的打在身上连那含笑花的香也无法打动了她的心。
飞香虚弱的摇摇头,她什么也不想说,说了也没用,那ว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一句话一道圣旨就决定了她的命运,她一个弱女子什么也改变不了。
“那飞香说了,皇上要先赐飞香无罪,飞香才敢说出来。”
或者,还是逃吧,别人把她遗忘了其实也是件好事。
飞香有些不自在了,她原本是要悄悄的潜在暗处等待落选的,却不想被这阮青鸾一语就引得周遭的目光不住的射向她来,有欣羡的,有嫉妒的,总之ใ,她从不信这宫里的女人会体会‘女人何苦为难女人’这句话,阮青鸾这招就有种把她置在刀尖上的感觉,飞香不喜欢被人瞩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