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刘花坚持不肯,刘花说我偷偷地把老头子埋了,母亲知道后不会说什么的,她知道我是为了她。可她知道我把老头子化了,一定不会饶恕我的。乌镇没这种先例,她一定、接受不了。何况母亲很迷信的,她知道我烧了老头子,她一定也会烧了我,把我活活地烧死。家乡的人死了,那些打岩坎死的,被车撞死的,死得没个人样的,都要去整容,让他们有个好的死。如果我真把老头子火化了,母亲一时想不能,我就会死。
我说,话是这么说,难道他现在不是你父亲了吗?人都死了,你也不要这么横了。
迈克妮娜说,是刘花的爸爸吧?
我说好。
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เ说,这是我心里话。可根本就没想过要跟迈克妮娜说的,不过现在说了出来,心里反而觉得痛快。才觉得因该把这事儿说出来的,说出来是无伤大雅的。
他们都这么想,公司里的人也会有这么想的。他们这么เ想当然不会跟我说,只在暗地里说,而且越说越不着边际。这就叫人言可危。想想真他妈的吓死人了,脸上突然间冒出汗水来,怎么擦都觉脸上热得想冒水。
后来,他的男ç人真被捉了回去。他只差ๆ疯掉,而她打算投河自尽。她投了哈得逊河,醒来却发现被别人救了。于是,她痛哭,哭自己没有死掉。她说她只是在教堂里被人养大的一个野孩子,死了就死了。她是一个ฐ有真爱,却要与爱人永不相守。所以,死了就死了,她没有一点留恋,她只是纽约街头的一颗尘埃,消เ失了也就消失了,没人会注意她的来去。除了她的男人,现在她的男ç人不在她身边了,她当然只有一死。
我们都躺下了,我还是不能ม进入睡眠的状态。迈克妮娜也是,我感觉到了这一点。我的兽性又上身了,可脑子里的那ว个女人不是迈克妮娜,而是刘花,或许谁也不是。但脑子里的那个女人却跟躺在我身边的迈克妮娜一样,浑身光滑得像条鱼。我的手骚痒了起来。真想触摸一下那样光滑的鱼体呀!可望而不可及的身体。越是这么เ想手越是痒得不行了,心也越发地痒痒了。
迈克妮娜说,怎么想起来了吧。
她摇了摇头,脚脚๐,她指着她的脚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