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是局长的扶植。”柳丹青喜上眉梢。
“怎么办、这怎么办?是不是叫市立一院的医生来看看?”孙雅菲喋喋不休地唠叨。
李钰在脖颈和胸上各喷少量的香水,有一点淡淡的香味即可,不能掩盖了女人原生态肉体的香味。
“不行,今晚我一定要见你,再不见我要发疯了。”王行长的语气充满着焦急和渴望。他和妻子孙雅菲的床上活动已๐经停止,孙雅菲认为差不多已经受孕,再耕田播种纯属重复劳动。王行长又成为一个戒欲的和尚。
柳丹青不知哪来的精气神,夜夜笙歌之后,精力不减,一早爬起来,撂下吴席鸿安排工作去了。吴席鸿拼不过她,只觉得头晕晕的,气血衰竭。
王行长坐下来,“把茅台酒拿来,我喝二杯。”
“又怎么啦,白天不好好的吗?”是的,白天李钰和王行长还有说有笑,眉目传情,这到เ晚上才离开多一会,就受不了啦。李敏心里又在讥笑李钰就一花痴。
员工看到柳丹青和吴席鸿都笑脸相迎,这立刻让吴席鸿领略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威แ风,他在单位只是人缘好,有亲和力,但谁也没把他当回事尊敬他。人有个头衔扣着,就与众不同,这都是柳丹青赐予的,他油然而生尽忠报效柳丹青的豪情。
“扣就扣,扣完了看你怎么办?”
李钰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孟巧芸。李敏脸色阴沉下来。
所以,她扭头无视王行长的到来,这是在责怪王行长的不谨慎,心里也咒骂妹妹李钰,潜意识中ณ蹦出一个不堪入耳的词汇“骚货”。
“哟,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?”李敏比他们岁数大,说话首先高出一截。“来,坐坐。”
“你不在家,太寂寞了。”
这能怪谁呢,王行长的妻子孙雅菲每次亲热前都这样要求,长期的“训练”养成的习惯成为自觉行为,接吻前按部就班的刷牙固定成王行长头脑中的程序。
李钰喜滋滋地把茅台酒开封,给王行长斟上,服务员都没有来得及插上手。
李钰惋惜神情在提醒王行长。李钰的表情,让他缓过神来,“你如果需要什么,lv包或者名牌衣服,你跟她说,让她买,就说我老婆要的。她买了,你就以我老婆的名义拿着,但不要拿她的钱。”
“用不了几天他就回来,回来后你好好安慰他。”怎么安慰,李敏不用交待,她妹妹懂。
柳丹ล青读书不多,司空见惯喝酒失态乱性的男人,她钟情喝酒后口若悬河、妙语连珠、滔滔不绝的儒雅男人。
现在轮到自己叹息,引以自豪的老公堕落了。不明白哪点做的不好,惹他生气,非要用出轨来消愁解闷。以往,夫妻生活也很协调,他干嘛要找别的女人?孙雅菲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你老公回来期间,我们不要单独约会,等他走了再见面。我不忙的时候到公司看你,你也可以到我办公室来,不要太频๗繁。我想他待不长,那边会催他回去。”
吴席鸿一眼看上去就知是个随性的男人。柳丹青喜欢和这种男ç人打交道。她觉得吴席鸿面熟,隐约在哪见过,一时却又想不起来。
汪炀有次偶尔说到自己想开健身房,他知道孙雅菲的老公是行长,但他不是指望孙雅菲帮助贷款,他不想给孙雅菲找麻烦,让她有思想包袱。汪炀是在表达胸有大志,能贷款就开健身馆做老板,没有贷款就当教练做伙计,无所谓。
王行长七手八脚地脱自己的衣裤。
孙雅菲不高兴了,“怎么没这个精力,我教得是副课,不吃力。不找点事情做做,你应酬多,经常不在家,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,我无聊得很。”
“我不需要他听我的,我喜欢听他的,嘻嘻…。他要唯唯诺诺听我的,那就不男人了。”
张金凤象哄孩子一样,“不气,不气,对身体不好的。下不为例。我不会再招惹你老婆。我做你的情人本来理亏,情人和老婆的地位不一样,有高有低,不能犯上作乱。我既然选择了做你的情人,一定遵守游戏规则,不吵不闹,尊重你老婆的权利和地位,不搞阴谋诡计,老老实实做情人,行了吧?”
董事长听了,头直摇。
李钰说,“你先把他放了。他要再闹你就报警。我这几天有事情,忙完后到เ你那去。你沉住气,他翻不起大浪。”说完,李钰看了王行长一眼,仿佛对他说,有你在,什么事情搞不定。
如果王行长有男女问题出现,她绝对不会刨根问底,只会在点到而止的在明白中假装糊涂。她绝对不会冷淡王行长,也不会轻言离婚,离婚不是正式宣布自己败给另一个女人了吗?她相信自己的魅力足以和王行长白头偕老。
李钰和王行长交换着眼神,看她表演。
“你瞒着老婆出来的吧?”李钰出其不意地问:
上车后,他对李钰说:“去你开,回来我当你的驾驶员,好不好?”
强势的女人都这样,说话一针见血切中要害。
王行长疑惑:经常见面要还要什么เ名片,今天怎么啦?人变古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