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吃晚饭了,我躺在床上背《尔雅校注》,背得头晕脑胀,有人按我们家门铃,爸爸妈妈应该正在外面吃饭,我赶紧躺好了闭上眼睛。我不用装也肯定够苍白,我除了两片面包一天没吃饭,饿得前心贴后背。我也肯定够虚弱了,挪不了地方。他来了也接不走我,我让他在楼下干着急,打手机又打不通,他肯定急得直跺脚。
“按着,上,往死里抽丫的!”
他指示完了就用手指压着我的上嘴唇,磨得有些痒,又扫过我唇上的小伤口。都三个多星期了,我嘴不肿了,但是那个月牙还是隐隐看得见,别人碰就疼,我自己้碰就不疼。这次我觉得有些痒,没觉得疼,我又笑了。月牙上微微的湿润,我晕眩的感觉身子浮ด起来,呼吸困难,胸口涨涨的。一只大手揉着我背后酸疼的地方แ,力道很轻。
“不许动!”
我虽然拒绝的干脆,可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他吃。他和爸爸吃饭的样子不一样,和爸爸喝酒也不一样。爸爸老了,吃得少,他吃得多,他要的第二份意粉吃一半了,我的口水越来越丰ถ沛。
“我吃过了!”
“姨姨,你以后也不走,天天和竹子一起行吗?”竹子拍着我的胸,确保她的私有财产没有丢失。
我正想呢,
“钟静回来了,想咱们六个聚聚。”
我决定从此以后不喜欢亲吻,捂着嘴擦眼泪,我担心回家让爸爸妈妈看见了怎么解释
爸爸妈妈宝贝我,从来不让我流血,他刚和我见面几次?就把我咬流血了!我发了狠的在他怀里挣,我又踢又踹,把他当成七八个冯纶上身。可他是黑铁塔,纹丝不动,他也不怕疼,就是死死咬着我的嘴不放。我急了,咕咕噜噜的在嗓子里骂他,他得寸进尺,吞了我的话。他咬我舌头,磕我牙,不许我呼吸,把我严严å实实堵死了。
我不能白送给他咬,撇撇嘴,我选择了沉默。
车开远了,我心情还在告别的亲吻里,虽然没有吃饱,但是精神粮食储备充足。有时候我觉得关浩甚至有一点点爱我,一种世人无法理解的爱,每天都分一点点出来,要日积月累才看得出来。不着急回家,我沿着每次和关浩散步的林荫路往前走,给自己规划了下假期计划。
下班后,我收拾好假期要带回家的东西,和往常一样,打完卡又在位子上抹蹭一下。关浩先走了,我们说好约在餐厅见面。
“什么เ信息?”
“我要我的照片!”我理直气壮,又被他堵回来。
杨宪奕,问他:“姨父,好看吗?”
“哥,新项目怎么เ样?”杨正奕接过话,我抬头瞄了他一眼。我对这个博士也没好印象,他和杨宪奕长得并不很像,也没他端正,总给我猥琐大博士的不好联想。杨宪奕只说还好,就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