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清歌听到了声响,一下子回过头,却现房门已被紧闭,她虽有些狐疑,但也不好多说什么,便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。
丞相见他答应了下来,便没有再多说,只是例行叮嘱了几句后,转身走了。
欧阳清歌脸上挂着笑容,可唇边却绽出了抹冷漠的光芒。
“你干什么?这是我的房间!”欧阳清歌忙转身想要拦住他,可却已经来不及。萧长亦几步走到了床边,二话不说就抬起床上的男ç人。
那么เ,就让她来替他已经不复存在的三妹来说一句他想要听的话吧,等这场戏演完以后,他们就再无任何关系。
“哥哥,你在说笑吧,我们可是兄妹。”欧阳清歌的一只手在桌子下方紧ู紧的攥了起来,但表面上却故作轻松。
“这把折扇上的梅花诗句,就是因为哥哥喜欢梅花啊。”
欧阳清歌匆匆回了房间,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,将脸上的妆容卸去后,便踏出了房门。
耀眼的月光星星点点的洒在了窗户前,如星罗棋布一般,映着那飘落起伏着的帘布,愈加显得飘渺空灵。
“一些细杂的情报都整理好了吧?”
走到了门口,她还是忍不住,回头看了一眼。却见耶律冀齐正斜躺在床上,一只手懒โ懒的搭在床沿边,眼神迷离。
“季姑娘,你累了吧,来休息一下,喝口水。”
但是,他怎么会哭?
这几天缔仙楼内都没来什么客人,这让里面的一群人倒也闲来无事。
半晌,他的脸色才有所缓和,一边缓慢地吐出了几个字:“你是谁,为何要跟踪我?”
其实,二王爷他,也会渴望父亲母亲的关怀吧,只是……
这个男人,真的这么好说话?
越往里面走进,气氛就愈加的紧张阴森。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,却彼此都沉默。终于,欧阳清歌奈不住这份沉寂,故作轻松地开口道:“你要走了吗?”
心里不禁暗暗好笑起来:“两位姑娘别紧ู张,我并非官府之ใ人,也不会无缘无故抓你们起来。”说话间,耶律冀齐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锁住了欧阳清歌。
季贝儿见此,虽是满腹狐疑,却也只好随着欧阳清歌一同向南方走去。
欧阳清歌的语气虽然是一如既往的冷漠,但却让季贝儿有一种莫名的感动。
仔细一看,这个女子确实有几番姿色,且谈吐不凡,并不像一个成天以勾搭男人为业的娼妓。
堪称绝色。
底下众人的吵闹声愈加的放肆,欧阳清歌的身子本来就被深深的*โ*所充斥,心里的欲火在这阵阵的吵闹声中只更加难耐。
“有些事先带上手下,有些则是先用药物迷晕女子,待那些女子没了反抗的余地,再来为ฦ所欲为ฦ。”
“……”欧阳清歌的心里愈加气愤,如果那两ä个女人现在就在她的面前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人给一个巴上去,不对,是一人一刀。
“主子,这相府着实危险的很,属下这次冒充大夫来,是想将主子接回去……”
“不用了!我是不会回去的。”
“为什么?如果这一次真的出了事,难道主子你要丢â下属下们不管了吗?难道你要丢下你一手创造的缔仙楼于不顾ุ之地了吗?”
“不该问的你就别问!你知道什么?你什么เ都不知道!我……”
说到这,欧阳清歌忽然止住了话语,她低垂下了眼帘,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。
那样的落寞,令萧长亦有些心疼。忽然,他似想起了什么一般,神色变得严谨起来。
“既然主ว子不愿意走,不如这样吧,主子,属下有一计,不知可行不可行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们可以这样……”萧长亦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,欧阳清歌的眼里渐渐露出了抹欣喜的神色。
“按照ั目前的情况来看,能让我在相府中继续待下去的办法,也确实只有这一种了,既ຂ能够麻痹她们两人的神经,也可以如我的愿,两全其美。”
“那么主ว子,属下开始了。”萧长亦有些犹豫。
本以为提出这个方แ法,会再一次受到主ว子的责骂,却不想,主子竟然这么快就认同了他的方法。
有的时候,主子还真的是让人捉摸不透呢。
“开始吧,我准备好了。”说完,欧阳清歌便躺在床上,闭上了眼睛。
萧长亦一点一点地走进近,望着床上女子姣ฑ好的脸颊,他的心一下子突然跳得很快,快得连他自己都有些慌张。
正事要紧,正事要紧……
萧长亦在心中默念着,快步走到了床边。
“主子,得罪了——”说完,萧长亦就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欧阳清歌的衣服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欧阳清歌被脱得只剩下了一件薄纱之时,萧长亦才停了手。
“下面,听属下的。”
“主子,等一下我们装ณ作在说话,接着我们生了激烈的争吵,然后你晕倒了,后面的事,就由我来做。”
“知道了,那么,我们开始吧。”
“是。”萧长亦低低地应了一声后,便开口道。
“三小姐,我是夫人特意请来给您检查身子的,还请三小姐一会儿配合一点。”
“检查身子?会疼吗?”欧阳清歌柔柔弱弱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