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马士英暂时得势,拥立朱由菘有功,把史可法挤兑出了南京,但史可法毕竟比他年轻了十岁,今年不过才四十四岁,而且在崇祯朝官职也高于马士英。
刘宗周抬手捏了下惊愕的差点脱臼了的下巴,作揖道:“老臣知罪,方才吃惊过度,请陛下恕臣失言之罪。”
陈标又指向另外一个脸上长着麻子,相貌丑陋的家伙:“他名叫曹顺ิ风,绰号叫做‘千里耳’,听力极佳,能够听到数十里之外的马蹄声。”
“一个营下面设置四个标,每标一千人,头领ๆ不再称之为千户,以后……以后就称为标统吧!”
营寨就驻扎在三里之外,林羽策马扬鞭,不消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门前。
林羽一顿风卷残云,吃了个精光。
林羽看完后不由á得暗自皱眉。
林羽差点就要纵情欢呼了:“老天爷啊,你待我真是不薄,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”
“兄弟啊,你醒醒!”
“轰隆隆……”
打定主ว意,林羽便不再和对面的清军纠缠,调转方แ向顺ิ着护城河驶向北城墙。
以扬州城内的区区五千守军,想要守住城池几乎是痴人说梦,更不要说毙敌千余,击杀清军副都统了。
城外还有十几万清军围攻,即便有梅卡瓦坦克助战,现在也不到偃旗息鼓,把酒庆功的时候,林羽决定乘胜追击,开着坦克出城直接杀进清军阵中。
又一颗炮弹飞进清军阵中,正好落在一蹲红衣大炮旁边,登时将这枚蓄势待发的红衣大炮肢解,炮管变形,两ä个ฐ轮子也飞了出去。
林羽看完了介绍后惊叹不已,自己穿越前只是普通士兵,在部队上见到的坦克也多为ฦ老式坦克,自然与世界顶级的梅卡瓦无法相提并论。
林羽的一双眸子炙热起来,血流开始加快:“我要求不高,来一架歼20就行!”
唐小兔着急的加快脚๐步,却依然无法追上大步流星的“姑爷”。
“爱绅(?action)!”
“多谢阁老!”
阮大铖笑眯眯的伸手去接马士英递来的茶碗,多年的养尊处优使得他的手指修长而又白皙,仿佛少妇的玉手。
阮大铖身材偏胖,白面无须,笑起来就像弥勒佛一般和蔼可亲。虽然已经接近六十的年龄,看起来却像四十出头的文人雅士。
“魏指挥使,你向马阁老禀报一下。”阮大铖端着茶碗呷了一口,吩咐魏广栋。
扬州ะ大捷的消เ息已๐经在南京传开,除了一些马士英的死党担忧史可法夺走首辅大臣的地位之ใ外,可谓普天同庆,全民狂欢,南京城灯火通明,秦淮河桨声烛影,纸醉金迷。
魏广栋上前一步,拱手禀报:“马阁老,这林镇疆在扬州立下大功重创建奴的消息已๐经传的沸沸扬扬,人尽皆知。可谁知这林镇疆居功自傲,目中无人,竟然在军中ณ自行设置官职,简直是罪同谋反!”
马士英吃了一惊:“此话怎讲?”
“这是林镇疆手下千户陈路遥派人连夜送来的书信,托我转交给阮侍郎,上达天听。”魏广栋自袖子里摸出书信,恭恭敬敬的交给了马士英。
马士英看完之后摇头怒斥:“荒唐!胡闹!大胆……别ี说他区区一个ฐ副守备,就是史可法、就是我兵部ຖ,没有陛下的圣谕,也不敢擅自改变兵制啊,这林镇疆ຆ实在猖狂!”
“马阁老所言甚是,依卑职之ใ见,十有八九是史可法指示ิ林镇疆这么干的!”
魏广栋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“什么เ标统、连率,简直难听的要命,请马阁老上书弹劾史可法、林镇疆的不轨之ใ举,以儆效尤。”
马士英一脸为ฦ难,背负双手来回踱步:“这林镇疆驾驶铁甲车大破建奴,击退多铎,确实立下了惊天奇功,挽救大明朝于绝境。可擅自设立官职,改变兵制,往严å重了说这可是僭越谋逆的大罪啊!若事情传出去,不需要老夫开口,自有督查院、御史台的那帮人弹劾他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马士英话锋一转,顾虑重重,“可如果把林镇疆逼急了,他真的造反了,或者投降了清军,大明朝可就危险了。”
阮大铖用修长的手指转动着茶碗,慢条斯理的道:“这林镇疆ຆ杀死了近万清军,还有努尔哈赤的孙子,我想多尔衮绝不会接受他的投降。但狗急了尚且跳墙,倘若真把林镇疆ຆ逼急了,开着铁甲车轰炸南京城也不是没有可能ม……”
马士英蹙眉道:“多尔衮乃ี当世枭雄,胸ถ襟绝不可用凡夫俗子度量。当年曹阿瞒尚且能够容得下杀害了其长子的张绣,何况只是多尔衮的一个ฐ侄子!清廷为了获得铁甲â车,完全有可能接受林镇疆的投降,所以我们决不能ม把林镇疆ຆ逼上绝路。”
阮大铖双眸转动,计上心头,笑眯眯的道:“马阁老,你看这样如何?待会儿你我一起进宫面圣,我请陛下降旨问责林镇疆ຆ的僭越之ใ罪,你却从旁้劝解,让陛下降旨ຈ要求林镇疆把铁甲车上交给朝廷抵罪……”
“此计甚妙!”
马士英喜出望外,拍掌打断了阮大铖的话,“好一个ฐ一石二鸟之ใ计,如此既敲打了史可法、林镇疆,又把铁甲â车收归朝廷,让林羽变成了没有牙齿的老虎,断绝了他造反的威แ胁。”
阮大铖附和道:“下官就是这个意思,否则ท这威แ力巨เ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