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赵伯年一行抵达兖州,赵仁骏见到阔别一年之久的父亲,心中一酸,拜道:“父亲,孩儿不肖,让您受累了。”赵伯年见到儿子比以前壮实多了,也成熟了,三分恼怒倒是有七分欢喜。心想:“这小子离家出走,丝毫没把这个家放在眼里。”当下冷冷的道:“还好,这把老骨头没被气死。”赵仁骏惶恐道:“父亲息怒,孩儿无能,惹您生气了。”赵伯年哼道:“无能,明夷庄上下最有能ม耐的就是你了。”赵仁骏见老父怒气渐消,讪讪而笑。
高个子突然睁开眼睛,伸手打了他一个巴掌。
青衣文士紧盯了他一阵,见他眼中充满了疑惑的神情,微微一叹,道:“这是她对你的信任,我明白她意思。”
细细打量了眼前的人,心中ณ掠过惊讶之色。论外表,公孙傲跟眼前的文士有些相似。公孙傲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座高山,高不可攀。然而眼前的人却给人更像辽远的海洋,深不可测。
楚宛如突然问道:“听如凤说,白大哥曾经邀请你加入侠义盟,被你拒绝了。”提到白从云,赵仁骏心里颇็为不舒服,没有答话。楚宛如好奇的望了他一眼,道:“怎么เ了,你对侠义盟是不是有什么不满。”赵仁骏道:“没什么?我有些不放心你。”楚宛如道:“我怎么了?”赵仁骏看了她一眼,心想自己虽对白从云有些怀疑,但也没什么เ依据。又见楚宛如问向自己้,索性开个玩笑,假装担忧道:“你想啊,白从云人品比我俊,武功又比我好。若是有朝一日你看上他了,我岂不是赔大了。”
第二日,赵仁骏起身收拾行装告别马氏兄弟,马氏兄弟客气的挽留了一阵,见他去意甚决,当下送了一匹骏马代步。
马如虎听得一头雾水,紧张的问道:“这个……赵兄和宛妹之ใ间有什么误会?”白从云哈哈一笑,道:“虎弟有所不知,赵兄弟正是宛妹的未婚夫婿。”
张右被小小划伤了双臂,心下不忿,闻言道:“这位是十年前,威แ震武林的铁掌许开山许老前辈,嘿嘿,无知的小辈。”
一时间场景大变,白从云一方大占上风。
赵仁骏讶道:“小姐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