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州二义中的史刚红着双眼,道:“大幕容,我三弟的性命可是坏在你的手里!”
也不再理会,对那少女道:“姑娘,你可是小幕容?”少女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赵仁骏不想这人倒是难缠,软硬不吃,只得陪笑道:“王爷您别生气,在下决无奉迎之言,您不信,可以到扬州城去问问,在下刚来到扬州ะ就听人说王爷,说王爷……”
赵仁骏不禁有些恼怒,心想好歹我也救过你,却如此薄情。当下也不做声,只是揖手道:“迎宾客栈援手之德,在下感激不尽,告辞。”
忽然庙外传来阵阵沙沙的脚步声。赵仁骏心头一紧,侧耳听去,来人步履蹒跚,好像受了伤。心中ณ一动躺在地上,佯装睡着了。
赵仁骏喃喃的问道:“为什么,师姐,为什么你也赞同父亲的做法?
窗户忽的被打开了,跳进来一名黄衣少女,对着他微微一笑,示意不可作声。白衣书生皱皱眉头,没有言语。那少女关好窗户,耳朵贴再窗棱上,好象在听外边的动静。过了一会才放下心来,一把抢过茶杯,倒满了茶水喝了下去。
原来是个酒鬼,黄衣少女暗道,不再理会,低头用膳。这家的饭菜倒真还不错,忍不住又多吃了几箸。
采薇心中大惊,只觉的赵仁骏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,心里闪过一阵迷糊,二少爷口中的师姐难道是……脑中一阵沉重,渐渐闭上了眼睛。
母亲的灵位就设在后堂,赵仁骏随着父亲来到灵堂,这也是他第一次单独同父亲一起。赵氏先长的灵位都在,母亲的灵位则设在左。
多年来自己้对他并没有多少好脸色,两ä人见面的时候极少,又多在训斥他。细细想来,父子俩从没有好好说过话,当下也不知丛何说起。
黑衣少女也暗自惊异,此人刚以奇妙的身法化解了自己้的绝招,此时又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左手剑法。今日之战有些棘手,当下剑交左手,道:“阁下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