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着肚子下了车,那医院就在斜对面,青树缓缓地走过去,越来越觉得撑不住,只觉得全身冰凉,腹间yi抽yi抽地钝痛。
青树正要说话,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,宁连城见响了几声她都没动,转头看了yi眼,“你手机。”
青树洗了个ฐ澡,精神还是不好,明明头重脚轻也很困,闭着眼就是睡不着觉,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yi阵子,总算有了点睡意,模模糊糊地觉得房里进了人,她昏昏地想,除了他还能ม有谁,缓缓摸在脸上的是他的手吧,青树觉得厌恶,翻个身,头埋进枕头里。
原来悦耳的娇号都被闷哼声代替,那种隐忍的,压抑的,昏迷中ณ的呻吟yi声接着yi声,他听着,快发狂了。
“呃啊啊呃”她仍然闷闷地哀吟着,那ว样压抑的娇弱刺激他简直发了狂。
青树直觉便要拒绝,yi时之ใ间却找不着什么理由,只好闷闷地把头缩进被窝里。
“宝贝,别ี怕,没事的,没事的”慢慢放开她的肩,青树下意识地撑在床上,屁股高翘,肚皮高挺浑圆,双||乳|鼓胀。
浑身上下,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的气息。
宁连城揉着她的||乳|,粗壮欲物不停进出她嫩汪汪的股间,那ว圆圆的肚皮里生长着他种下的小宝宝,这yi切,都是他的,这yi切的变化,都因为yi个男人,因为他。
她由yi个青涩的小女孩,转变成今天这么yi个浑身溢着娇媚的小女人,纵有不甘,也被他yi心疼宠着,她是他的。
揉着,舔着,啃着,深深地插,yi下yi下,他强忍着想把她撞碎的噬血,压抑地,难耐地爱着她,疼着她。
他忍了六个月,快要憋死了。
“呃嗯呃呃”青树低低地叫,yi手撑着床,yi手捂着圆圆的肚子,觉得身后的气息越来越粗重,那力道虽然没有加重,却次次深入到尽头,顶着她的宫口,她渐渐怕起来,“嗯啊连城啊连城”嗓音里已经有了哭意,“你别ี呃呃连城小心宝宝呃”
他倾下去双手环着她的腰,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,“小乖,别ี怕,别ี怕不会伤到的,我轻点,我轻点,宝贝,别怕,”胸整个贴在她背上,吮啃着她的背,肩,脖子,想把她生吞入腹又舍不得,只能肉欲地舔着,吮着,咬着,柔肤下的血管里奔涌ไ的新鲜血液被他吮成细密的血点,沁出毛孔,入口腥甜,胯下的动作忍不住重了点。
“连城!连城啊——”尖麻的电流由腿间向四肢流窜,直抵心房,青树浑身剧烈地抖着,竟然这么快就高嘲了,腹中ณ胎儿似乎感受到母亲的颤动,在她手下左yi拳右yi脚地伸着小胳ฑ膊踹着小腿。
青树满心记挂着宝宝,他力量稍微加大她便害怕极了,以往他要自己总有些强硬粗野,她挣扎不得也只得随他,可这下身子里有了孩子,再怎么挣扎不得她也不能任由他纵着性子逞欲。
双手撑在床上勉力地向前爬着,试图脱离他的霸占,他yi个没留แ神居然被她挣脱了,粗昂的挺在空气中冒着热气,沾满她粘稠的液体,滴滴啦啦地淌在床单上。
他盯着她哆哆嗦嗦往前挪的翘屁股,被他插得往外翻开的小花瓣正往内缩着,体液ຂ不断外涌,大手yi拉,“跑什么?”这小妖精,都被他插成这样了还要逃。
她回头,见他又握着凶器要进去,忙伸手挡在身后,顶ะ端便撞到เ她柔软的手心。
青树颤着声音,“连城,不要你你别这么重,宝宝宝宝会疼,我我受不住”
他见她真的在害怕,叹口气,伸手把她捞过来,“傻丫头,我能不知轻重吗?”他心里有数,其实并没有下狠手去折腾她,只是她太久没被他进去过,那里紧了许多,加上怀孕,身子特别ี敏感,他稍稍大点力她就觉得受不了。
她推拒着,“不要连城,我害怕别做了,别做了宝宝会疼,连城,别坐了我求求你”
他又好气又好笑,指着胯ç间的问她,“那它怎么办?你你都答应我了怎么เ又反悔?”青树捂着肚子,“我我怕,连城再忍忍嘛。”
宁连城叹气,“我忍得还不够久吗?”别人怀孕后三个ฐ月就能ม做,他顾着她身子,疼惜她初期遭的罪,硬是等了她6个月,她被养得身子结实,精神也好,却还要叫他忍。
她见他情绪低落,心里也有些过不去,这几个月来多少个日夜他辗转反侧,抱着自己又啃又舔地却不敢进去,那渴极了状态她再清楚不过,可她真的怕了他yi做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习惯,宝宝在肚子里娇得很,怎么เ能不小心再小心?
去拉他的手,“你别这样我我”
他沉着脸抽出手,“算了。”躺到床上,拉过被子蒙头盖上,见身边没动静,没好气地说,“还不睡?你精神够?”
青树缓缓躺下来,看了看被子下高大的身形,翻了个ฐ身,背对他,手轻轻抚着肚子,宝宝轻轻地动着,以往这个时间宝宝都在睡觉,从来不吵她的,刚刚,yi定是被惊吓了。
他也真是胡来。
宝宝在她的安抚下安静下来,自己้的气息也渐渐稳定,青树稍稍调整了姿态准备入睡,却总是不得劲,皱着眉翻来覆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