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乐是这么容易为漂亮姐姐折腰的人吗?
尹涛和张同胜太过死得突然,敌军在半天的沉默后,在夜色中将军队开进了川ษ南城里。
而且最关键的是——行军床实在是太硬了!
城门口水泄不通,守城的官兵封住了城门,也堵住了百姓们出城的道路。
舒乐自己揉了两把,淤青还在,他只能ม撇着嘴三两下把衣服套上,抬脚出去了。
临行前一天,停朝一日。
于是舒乐露出了一个亲切的微笑,点点头道:“陛下可是在御书房研究如何对敌?”
要说这照月楼虽是花坊,但的确端的比其他花楼高上许多,其中姑娘们琴棋书画样样不缺,又都善解人意,姿ู色上乘。
周绥看着舒乐่的身影,又道:“除了舒乐่,可还有武将愿与他一同出征?”
舒乐眯起眼睛,又想起刚刚周绥一脸怒容指了自己半天,最后拂袖而去的场景,果断ษ的判断那小皇帝这两天肯定是不会来找他了。
此话一出,不仅周绥,连在座的几位娘娘也觉得有哪里奇怪。
冬青认真想了想:“德妃娘娘来了,惠嫔娘娘也来了,还有叶贵人下午时候也来了一趟。”
要不是现在这幅身子是舒弘毅的亲儿子,他甚至想给舒弘毅鼓鼓掌。
舒婉仪伸手拉拉自己的裙摆,又兴致勃勃的拽了拽舒乐身上皱巴巴的裙衫,俏皮道:“没事啦哥哥,反正天还没亮!再说,哥哥这么漂亮,就算被人发现了,也认不出来是哥哥呀~”
系统:“呵呵。”
系统磕了一口瓜,好半天才吐干净籽儿,机械的回道:“与其想这个,不如想想你的任务。”
舒乐“嘿”了一声,在追风马脖子上拍了一下:“你这么能ม耐,昨天在知府府中怎么不知道跑快点儿的?”
追风又打了两个响鼻,垂下脑袋弯起马腿。
舒乐拉起缰绳上马,一挥马鞭跑到周绥面前,露出一个ฐ笑来:“陛下起得真早!”
周绥瞥他一眼,淡道:“朕以为你要睡到酉时。”
舒乐嬉皮笑脸的凑上去:“微臣怎敢怎敢,看陛下是要带兵出征?”
周绥冷哼:“蛮夷的尖刀已架在朕脖ๆ子上,今晨还来阵前叫嚣,真当朕怕了他们不成?!”
看着架势还真是要亲自带兵迎战了。
舒乐่没想到周绥竟然这么冲动,赶忙上前道:“陛下御驾亲征已是全军表率,怎可让您打头阵,那臣这主将未免太不称职了。”
周绥看了他一眼:“朕如何不能亲自带兵?”
舒乐笑嘻嘻的贴到周绥面前,伸手轻轻握住周绥的胳膊:“陛下,您长在中原,未曾与蛮夷和胡人斗过……且听臣一言。”
说到一半他眨了眨眼睛,“臣不会骗您的。”
舒乐刚刚晨起,没穿戎装,只着一件羊毛大氅,白玉面具未遮住眼角甚至还带着些初初ม睡醒的晕红。
他朝周绥靠过去时,身上的大氅随着动作歪了歪,露出一条深邃的沟线来。
周绥比舒乐高出一些,他垂下头,恰巧ู便看到在黑色羊毛大氅的映衬下,舒乐那白皙的颈่子。
格外纤细而瘦弱。
那人大半张遮着面具的脸都陷在大氅的绒毛披肩中ณ,对比起军中ณ令人审美疲劳的戎装男儿,实在太过吸引眼球。
更摄人的是,舒乐的神色中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张扬和神采飞扬的英勇。
这种奇妙的对比为他整个人增添了无限魅力和引诱力。
让人想要……
想要将他关起来,不停抱他,让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哭出来,最好只为自己一个人哭。
最好能够彻底征服他,然后彻底得到เ他。
周绥在一瞬间似乎也被自己้的想法惊了片刻,而随即眼中的深色却没有褪下去。
周绥看着舒乐,半晌后道:“朕如何信你?”
舒乐高高一勒缰绳,追风嘶鸣一声,马蹄在黄沙地上踏出一排痕迹。
接着舒乐扬唇一笑:“陛下该信臣的。就凭臣征战杀场数十回,从无败绩。”
周绥看了舒乐几眼,也笑了,声音低沉道:“随朕进来。”
说罢转身走进了御帐中。
舒乐跳下马,威武雄壮的跟进去了。
周绥在账中坐下,居高临下的看着舒乐道:“舒小将军,兵家相争乃ี是大事,朕不能凭你一口之ใ言,妄下判断ษ。”
舒乐่心想你那点弯弯绕我还不明白,于是拱手道:“陛下需要臣作何保证,请说便是!”
周绥思考良久,似乎有些犹豫,正准备说的时候,账外突然传来通传。
“报——陛下,有京城来信!”
周绥只能ม将刚刚要说的话缓了一会儿,让信使走了进来,道:“何人来信?”
信使看了一眼帐中ณ的人,上前几步跪在周绥案前道:“回禀陛下,有朝中ณ大臣给您的合信两封,宫中娘娘给你的信件四封,还有两封舒将军的家书。”
周绥闻言顿了顿,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:“宫中ณ几位娘娘都有谁写了信给朕?”
信使一愣,呆了几秒才将信呈上:“陛下,分别是惠嫔娘娘两封,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