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已经大了儿子睡一张床原本就是个错误。
他没有成年男ç人精壮的体魄,分明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模样,两个ฐ女人一时停了动作,不过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,她们就明白过来,她们是二少花重金找来的人,必定是要听二少的。
龙潜站在水流中,任由花洒里的水从头法,比较伤人的说法则是他压根坏不起来,唐家上下哪个不是一肚子黑水的人精,养尊处优的二少爷那点坏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够看,如果说他阴险狡猾,那ว反倒是恭维他了。
而身为大少爷唐云天和二少爷唐谢里的母亲,却是和被抛弃的龙家小姐截然不同。如果说哪个女人能ม让铁血薄情的唐啸铭记于心的,恐怕也只有这个ฐ女人了。她教他枪法,教他功夫,教他如何在这个危险而复杂的世界生存下去,教他如何从女人身上获得快感,没有名分却给他生了儿子,甚至为救他而义无反顾送了死。
他的一言一语有种说不出的漫不经心,亦从容淡定却气势逼人。
“说了半个小时怎么เ敢迟到。”龙潜弯着嘴角笑了笑,挑眉又问,“不是说有客人么?还没到?”
从来没有女人可以在他的身边过夜,睡觉的时候是他最为ฦ放松的时刻,他不可能留一个女人在旁边,给予她们任何机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。
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睁开了眼,看见近在眼前的小儿子粉嫩的脸,唐潜的头安稳地搁在他的颈่窝里,唐啸抬手摸摸他的额头,烧是退下去了,但还有些余热,估计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醒来就能ม好一半了。
替他掖好了背后的被子,才要入睡,警觉如唐啸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,那不对劲不是来自外头,也不是来自敌人,就在这床被子下面。
一个硬物正在他的腰上磨蹭,虽然隔着两ä层布料,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,他的小儿子在自蔚,并且是在他身上。
唐潜睡意朦胧中身体里突然窜起了奇异的火,这种又舒服又压抑的感觉,似乎不久前刚刚体验过,想把身体里的东西给释放出来。
唐啸应该离开的,或者至少也该随他去弄。
哪个男ç孩子第一次不是自己这样过来的。
他凝视着唐潜白皙精致的脸,因为痛苦和愉悦正在相互折磨着他,他净白的脸上染着一层绯红,眉头微微皱起,嘴唇被咬住,小声哼哼。
唐啸看得莫名的心烦意乱ກ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脑中ณ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什么,他刚躺回去,唐潜就跟着追了过来,像是不满他跑开,这回唐潜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唐啸的衣服,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腰上,更加贴近地磨蹭着自己肿胀的部位。
唐啸被他弄得脸都黑了,幸亏今晚是他在旁边,要换作任何一个人——
诡异的念头像只跳蚤在他的心口蜇了一下,唐潜却变本加厉地摩擦起来,边痛苦地抽泣:“出不来,爸爸,出不来。”
他小声地啜泣,看起来那ว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。他习惯了依靠爸爸,这种时刻下意识地也只想到爸爸,如果说本来躺下还存了些理智,大概这声爸爸已经彻底地把这点仅存的理智吹地消弭无踪了。
唐啸闭了闭眼,用手指按压下眉心,叹着气伸手捞起孩子的腰肢,让他老老实实趴在自己怀里,然后把手伸进了唐潜的睡裤。
他的手指微凉,唐潜不由自主ว地抖了一下。
“爸爸在这里,好孩子不要怕。”唐潜吻着他的头发边安慰他,少年的勃起还很娇嫩,唐啸带着枪茧的手掌宽厚而粗糙,带着微微的刺痛感将初经人事经不起折腾的孩子迅速送上了快感的,“二哥,你才是唐家最勇敢的人,多少人心里这么想的,可只有你敢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