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酷炫的发型和手腕上的荧光手链亮瞎眼的程度来看,这人貌似冯凯伦。
我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少年人,却惊讶地发现他跟杀人视频๗里那个“年轻男人”很像。一样的发型,手上也带着酷炫的荧光手链。长得中等个子,穿着很街头风格的衣服。
顾莲生笑道:“那好吧。你还继续写么?”
林莫对童梁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意外,迟疑地站起来,见他果然没有阻拦的意思,便推门走了。
童梁跟林夫人寒暄了几句,表示警察找到的尸体不是林德全,这说明林德全还有可能活着,让她不要担心。
我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抓紧童梁的袖子往后看。但是往后看之ใ后却什么都没看到,根本没有任何鬼怪的影子。
“别说,我还有艳遇呢,遇到เ一妹子,倍儿漂亮。”说着,我将顾莲生的名片递给他:“就这家店的店主,一小姐姐,倍儿好看。”
“可我是证人。”我说道:“你看,这么多案子我都参与了。”
低头看了一眼菜花,见她也鄙夷地喵呜一声,半闭着眼睛撇着嘴。
菜花似乎听懂似的跑过来蹭了蹭我。我将它抱起来,笑道:“那就一起去,都说黑猫通灵,也不知真假。”
正盯着那门发呆的当口,突然,一颗黑漆漆的人头“呼哧”一下从门后伸了出来,慢慢转过惨淡的脸,对我弯出一抹惨笑。凌乱的黑发披洒下来,我见有血迹从发梢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。
我俩于是跟在刘飞后头,往他住的地方走过去。他家所住的房子是天津郊区的两层公寓,楼上楼下是分开的住户。
“太奇怪了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我听得云遮雾绕。
童梁点头道:“不愧写小说的,想象力还挺发达。”
路演诧异地盯着我,说道:“你得的是臆想症又不是孤独症,养只猫算怎么回事?”
讲完之后,我忍不住问道:“医生,你说我这是幻觉呢还是…唉,其实我觉得这不是幻觉。可找了这一个多月,愣是没找到戚月,到现在我倒是不确定了。”
我闻言好奇地问道:“童大哥,这三个,或者说算上硫酸池里找到เ的另外两个受害人尸骨,一共五个人。这五人的死法各不相同,你怎么就认定是同一个凶手干的?就因为ฦ现场找到的丁点水痕和水草?还有什么青蛙痕迹?”
“走。”我叹道:“看个ฐ电影也这么倒霉。”
童梁看了看我,说道:“既ຂ然录完了口供,你俩先回去吧。”
我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好,搬开盖子看看。”
“我是,请问你是?”我问道。
估摸着是我一路上指指点点让司机师傅恼火,司机有点不满地说道:”我说小伙子,你这么着急是捉奸呢?没看这红绿灯么เ?”
隐约中,我居然瞧见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人影从我身后走过来,毫不犹豫地噗通一声跳进池塘里。
低头看了看那医生的名字,叫公孙白,名字有点小矫情。这诊所地址在河北路与成都道交接口,居然在五大道风情区附近。
“没有,你弄错了。”对方的语气开始不耐烦。
“可那天晚上,我在池塘边睡觉的时候,看到一个胖子往池塘里跳进去,是你么?”我忍不住问道。但是林德全本身并不胖。
“不是我。”林德全下意识地说道。但是几秒钟后,林德全又突然否认:“不对,是我,我忘了。那天确实是我跳进池塘洗清身上的血迹。你们知道,我扎花了她的手,其实身上沾染了不少血。”
“是么?”童梁狐疑ທ地看着他。
林德全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对,这就是刘媛死的全过程。接下来就是那个放映师傅。你刚才审问我之前跟我说过你推理的过程,都对,我是事先杀了他,然后假扮了放映师傅的身份出现,造成一种错觉。之所以将杀人视频放映出来,也确实是想将杀人嫌疑引向冯凯伦,因为他之前跟放映师傅的女儿是男女朋友,但是由于造成女生怀孕被退学,他跟这一家的关系并不好。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,冯凯伦又是个冲动的人,一时间愤怒杀人,也是很正常的。可惜你们压根没在意这个杀人动机。”
童梁狡黠地笑了笑:“其他负责的同事确实是这么推断的,但是被我否定了。因为你在视频里的凶器。一个80年代的水壶?冯凯伦那ว种新า潮的90后,怎么会用那种东西。虽然说现在流行复古,可看他的品味,不像是能ม欣赏80年代审美的人。”
林德全叹道:“那个是我的败笔,因为我没找到合适的凶器,外加这个电影院之前出过杀人案,门口设置了安检,我带不进刀具等利ำ器,只好想到เ水壶这个东西。”
童梁点燃一支烟,问道:“那最后一件硫酸厂事件又怎么说的?”